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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了咬牙,最後還想說點什麼,但是他還是沒有開口。
不是我心狠,而是因為,我被他拿走了一個孩子,那是不共戴天的仇恨,我現在能夠這樣子平心靜氣的和他講話已經不錯了。
一個星期之後,唐宋要和宋曉雪結婚的訊息公開了。
請柬還發到了我的辦公室,我看著請柬只覺得心頭五味雜陳。
前夫結婚,邀請前妻做什麼?
我直接回絕了,就在這時候,我辦公室的門再一次被推開,我以為是去而不返的秘書就沒有抬頭,直到三姐悶悶的喊聲在我頭頂響起:“小妹。”
聽到這聲音我立馬抬起了頭,卻看見一向保養得宜的三姐,眼圈紅紅的,臉色也蒼白異常,就像是幾天幾夜沒有閤眼一樣,我剛想問她怎麼回事,她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站起身拍了拍她的後背,直到她抽抽噎噎的哭完之後,我才問道:“三姐,你哭什麼?”
她抽了抽鼻子,之後沙啞著聲音說道:“他走了,離開我們了,他……不要我們了。”
我愣了愣:“他?誰啊?”
“深哥,他走了!”
深哥?難道她說的是葉深?那個神秘的男人?
三姐只是一個勁的哭,並不回答,我也不好再問什麼。
這天晚上,三姐拉我去了酒吧,她喝了很多酒,我知道她心裡有事,就沒有打擾她。
她一向能喝,但是這天晚上,她醉的一塌糊塗。
喝著喝著一會唱一會跳,她原本就瘋瘋癲癲,但是現在我才真的感覺到了她的悲傷。
或許是那情愫傳染到了我,聯想到我的爸爸,還有顧霆琛的欺騙,我也是悲從心中來,可我懷著寶寶,我不能喝酒,只能坐在一邊看著三姐發瘋。
“小妹,你說他怎麼那麼狠,將自己的一切拋下,就這麼走了,他的地位,他的權力,他的……他都不要了,就那麼走了,就連你他都不再管了,為什麼?他不是說永遠保護我們嗎?可是他食言了,為什麼?”
“三姐,你到底在說誰?”
她始終沒有告訴我那個人的名字,但是在她醉倒之後,我在她的手心發現了一封信,只有簡短的一段話:“老三,照顧好她。”
這筆鋒蒼勁有力,我看著看著,眼角不經意的劃過一滴淚……
為什麼我會哭?
我搞不清楚。
我將信草草的塞回了三姐的手上。
第二天一早,三姐醒來的時候,她一直嘮叨自己的黑眼圈,一個勁的補妝。
那粉擦了厚厚的一層,但總算是將她的憔悴掩蓋住了。
“心心啊,我昨晚有沒有說什麼?”
她問的有點忐忑,我下意識的介面道:“你說了好多,我怎麼記得你說的是哪一段?”
“啊……就是,我有沒有發瘋?我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
我白了她一眼:“你發了一晚上的瘋,但是沒說什麼。”
雖然我知道她心裡有事,可是我也看得出她不會告訴我,所以乾脆我就跟她說,她並沒有說什麼,這樣,她會安心。
三姐懊惱的甩了甩頭,之後她又開始對著鏡子補妝。
其實她已經夠美了,但是一遇到化妝鏡,她總是會擺弄兩個小時。
衣服她穿我的不喜歡,說,不夠勁爆,自己又沒帶多少。
最後,她還是很嫌棄的穿了我一套運動衣。
只是下午的時候,她回來已經換成了低胸連衣裙,那條溝,簡直能晃瞎我的眼睛。
三姐在穿著上一向都十分的開放,她的宗旨是,好身材就是應該秀的。
她的生活向來很隨意,經常早出晚歸。
打她的電話打不通,手機一直是關機狀態,我也沒有在意,她一向都大大咧咧,習慣了也。
終於,第四天的早上,我接到了一個陌生的訊息,那天我剛從超市回家,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塞到我手上一張小紙條,上面只有一句話:“我是顧霆琛,晚上九點,竹林聽雨33號房,不見不散。”
見到這個訊息,我原本不安的一顆心,開始急速的狂跳。
顧霆琛,顧霆琛。
他果然還活著,並且來找我了……
他說,他是顧霆琛。
我抓著那張紙條,看著上面的字跡,不敢置信的又拿出了先前顧霆琛簽過的那張轉讓書對比過後,我才肯定是一樣的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