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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說不去的,可是,最後又變了主意。√
跟在他的身邊,讓他愛上我,才算的上是近水樓臺。
到了車裡之後,我懶懶的靠在副駕駛上看著他笑著問:“你要帶我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依舊是簡單的回答,似乎多說一個字,就是施捨。
但是顧霆琛本來就這樣高冷,禁慾。
就算是在床上,他也是這個樣子。
“坐穩,繫好安全帶。”說完之後,他就發動了車子。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問和我結婚的男人是誰,或者說他並不介意我是不是有婚姻,也或者,他只是將我當成了一個床伴,床伴有怎樣的生活,對他而言,都是無關痛癢的。
車子走了大概五個小時之後停了下來。
下車了事後,我伸了個懶腰,四周環視了一眼。
這已經不在京都市了,這裡好像是個小鎮,我多年前似乎來過這裡,但我不記得是哪一年了。
可能是昨晚縱慾過度,我感覺渾身又酸又疼。
所以我索性伸手摟住了顧霆琛的脖子,在他面前撒嬌的說道:“小叔,好累,要抱抱。”
他的臉色刷的一下黑了,沉聲說了兩個字:“放開。”
“我不要,我好累,不想走路。”
其實說起粘人,我比誰都會粘人,畢竟我才二十歲,花一樣的年紀,我也知道顧霆琛不喜歡我這樣,但我偏要這樣。
可是,就在這時候,我突然間聽到了身後傳來了一聲乾咳的聲音。
我下意識的轉頭一看,才發現,面前站著一個人,準確的說,他的身後站著一排身穿西服的保鏢,這些人我並沒有見過。
我立馬鬆開了顧霆琛的脖子,臉頰莫名的像是燃起了火焰,燒的火辣辣的。
我瞪了顧霆琛一眼,該死的男人,有人在也不提醒我,害我丟臉了。
他沒理會我,那樣子似乎在說我是自討苦吃。
其中一個保鏢人在到顧霆琛之後,竟然行了個軍禮:“顧先生。”
我有點疑惑,保鏢人見到顧霆琛為什麼要行軍禮?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顧霆琛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木盒,交給了面前那人:“切記,沒有命令不能輕舉妄動。”
“是。”
沒有過多的言語,他只和對方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就拉著我進了酒店。
之後,他一消失,就是整整三天三夜。
我在這莫名其妙的地方,離開也不是,打他手機也不通,憋得我都快生出蛆了。
最讓我鬱悶的是,我就是想出去走走都會被門口的警衛員攔住,說什麼沒有顧先生的吩咐,陸小姐哪都不能去。
早知道陪他出門會被關在這破酒店,我說什麼都不會來。
我實在是覺得憋悶,就問了門口的那個保鏢:“顧霆琛去做什麼了?”
他有些猶豫,最後說道:“陸小姐,您別問,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
不知道還那麼為難?
騙誰啊。
我換了個話題:“為什麼顧霆琛和軍人有聯絡?他是臥底嗎?”
他嘴角抽了抽:“陸小姐,顧先生就是顧先生,他不是臥底。”
我看他為難的樣子就一陣狐疑。
“那你知道顧霆琛將他妹妹送到哪了嗎?”
“不知道,陸小姐,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一個警衛員,負責保護你的安全,除此之外,我什麼都不知道。”
好吧好吧,我也不去為難他了。
實在是無聊。
手機沒有wifi。
也沒有開流量包。
就在我無聊到趴在床上數著床單上的格子花紋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轉頭一看,果然是顧霆琛。
我剛想抱怨幾句,就見他咣噹一聲將門踢上。
隨後他脫了外套,映入眼簾的是他手臂上的那一大片血紅。
白襯衫已經滿滿都是血跡,我嚇得立馬跳下了床,衝到了他面前問:“你怎麼了?”
他搖了搖頭,從口袋裡拿出了繃帶還有創傷藥,看了我一眼問:“會包紮嗎?”
“會。”
我小心的將他的襯衫解開,慢慢的往下拉,只見他整條手臂上一個長長的口子,血肉模糊,皮肉都往外翻著。
我拿著酒精棉,顫抖著手想要幫他擦乾淨那血跡,可是似乎越擦越多,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