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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下這麼大,未必找不到。
“你若就喜歡灑脫的女子,民間自有大把,父皇趕明兒著人給你挑幾個便是。”
“我不要。”蕭珩略顯浮躁。
屋裡瞬間只聽得見滴漏的聲音。
他又垂下頭,說道:“兒臣又忘了規矩,請父皇降罪。”
皇帝靜默著,說道:“你是朕的兒子。雖然把你放出去十七年,但不表示父皇不疼你,不牽掛你。
“事情得有先來後到。還是那句話,你想賜婚,朕不會答應你。”
蕭珩靜默半晌,澀然勾唇:“父皇若執意不肯給兒臣賜婚,那麼至少也請不要給燕棠賜婚。
“兒臣不才,不像燕棠能幹出色,能得父皇這樣重視,至少您也給我一點可以公平爭取的權利。”
說完他起身下地,伏地行了個大禮,退出去了。
……
距戚繚繚的及笄禮還剩半個月。由於及笄之後便不必再去學堂,最近她上課格外認真。
但同時學堂裡又新進了好幾個小輩,泰康坊的學堂總是這樣繁榮興旺。
程敏之他們傷好了就來上學,但想到日後他們就要缺席她,又惋惜到捶胸頓足。
但這卻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人總要長大,日子總要往前。
再說她可不覺得就因為她不去上課,他們出去混就會落下她。
戚子泯打聽來的訊息稱梁永琛最近分外低調,梁溧的腿傷也正在將養,目前沒有什麼夭蛾子可出。
但是前番跟烏剌人接觸的事也沒有打聽到後續,只不過關於那些人的去向他倒是有些眉目了:“那些人的確是前不久才自北地入關的,也確實是持的烏剌的關碟,身份不會有假。
“但是據說跟梁家也確實有買賣關係,不像是純粹的幌子。”
戚繚繚想了想,交代繼續盯著,正好看到靖寧侯,便跟上去把這事跟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