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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何駙馬是王府請來說媒的,但燕棠卻知道根本沒有這回事。
葉太妃雖是有可能請長公主為媒,但是至少也應該是長公主去拜訪沈氏,怎麼會託到何駙馬頭上?
關鍵是,他根本沒聽說葉太妃有請長公主為媒。
“那就一定是奉皇上旨意來的了。”他驀地想起這事來。
戚繚繚也是這麼想,但她卻不明白皇帝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覺得皇上對你這樣,是一直如此還是突然如此?”
若是突然如此就很值得擔心了,他至今雖是個明君,可誰知道他當皇帝的心裡在想些什麼呢?
“倒並不是突然。”燕棠沉吟說,“我記得很小的時候父親帶我進宮,他還常常抱我,還說過要我上進。
“再說後來我好幾個師父都是他給我找的,可以說他確實一直都對我很重視。”
一直很重視,還重視到關心他子嗣的地步……
戚繚繚腦海裡彷彿間滑過點什麼,但那念頭太快,卻未能令她及時抓住。
……清晨的竹緣寺裡梵音一片。
蕭珩一身布衣隨著大師兄了雲坐禪。
“你在煩惱什麼?”了雲往香爐裡添了檀香。
“俗家子哪裡能有不煩的?”他盤腿捻著佛珠,望著繚繚青煙道,“除了煩惱,還有迷茫,困惑,糾結,無助。因為我們有七情六慾。”
了雲看了眼他,揚唇笑起來:“我聽說你在京師把燕棠身邊的人都給結交遍了。這都順利達到你預期了,你還能有這麼多情緒?”
蕭珩也笑了下,捻了兩顆珠子,停下來:“我現在是痛苦。從前是想跟燕棠爭奪,但現在,我好像有了更在乎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