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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的正事,並沒有多少工夫搭理她。
戚繚繚總算也聽明白了。靠近了不行,遠遠地溜達看看還是成的。
便著人去傳話給燕湳他們幾個到大槐樹下來。
這邊廂燕棠站在大理寺公事房內,正打量著四面空蕩蕩的公案。
屋裡同樣也還有人,窗外院子裡不斷傳來雜音,大理寺官員們不論大小都已經陸續在往衙門裡趕。
護國公與乾清宮的太監立在廊下聽下屬奏報,整個衙門內外氣氛比起素日的端凝肅穆更甚。
丘陵悄聲近前:“梁永琛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他點點頭,順勢拖過張椅子坐下來。
天未亮的時候梁永琛就醒了。
窗外還黑乎乎的一片,他也沒有太意外,因為自打趙胤催促他調去大理寺起他就沒有真正踏實過了。
哪怕是烏剌與朝廷局勢鬧得愈加緊張,他也怎麼都沒想過通敵什麼的會跟他扯上什麼關係。
但趙胤說他應該儘快離開太僕寺而避嫌,他也聽了,因為找不出什麼理由反對。
然而多年混跡官場的經驗又總讓他心底生出幾分懸意。
在梁溧進入五軍衙門之前,他雖未年少得志,但也可稱一帆風順。
可自從梁溧進入五軍衙門之後,梁溧被上司懲處,接而又與泰康坊那幾個紈絝結了樑子,再之後梁溧又心懷不甘地要挾戚繚繚,接而就發生了戚子煜與燕棠蕭珩聯手威逼梁家的事情。
梁溧的確是讓他縱得有些過份,但之前十幾年他還算有分寸,為何他會在衙門與上司鬥氣?
鬥氣也就罷了,又為何會將氣撒在勳貴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