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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儲君,便是臨幸一兩個女子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不然的話,你以為宮裡那些妃嬪都是擺設?”
戚繚繚望著他,緊抿雙唇看向了湖面。
君王三宮六院,這確實不稀奇。何況他們蕭家人面相長的都很俊美,皇帝縱是這樣的年紀,也依然頗具魅力,更何況二十一年前他那麼年輕?
且他當時還是在輔助先帝登位之路上有著矚目貢獻的尊貴太子,要吸引個民間女子,實在不要太容易。
但她心裡還是不能接受。不是她本身不能接受,是替燕棠不能接受。他不應該有這樣見不得光的出身……哪怕他是龍子!
她掐著手心盯了湖面片刻,回到正題:“你若沒根據,這些話最好不要亂說了。傳到皇上耳裡,王爺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蕭珩扯扯嘴角,半日道:“既然覺得我是瞎說,那就算了。”
戚繚繚卻並沒有動身離開。
她動不了。
即便是她不願相信這些,卻無可否認,蕭珩說的這些確實都可以作為依據。
她坐了會兒,又道:“這跟許潛有什麼關係?”
蕭珩倒也沒有拿矯,沉默著把茶喝了兩口,然後說道:“許潛是七月死的,你應該知道了。他死在圍場你也知道。那麼,現在你就應該知道皇上去狩獵的時候,正好是葉太妃在行宮裡停留養身的時候。
“也就是說,不管燕棠的生母是誰,許潛死的那會兒,她都應該跟皇上碰過面。
“那麼,你又如何能確定許潛的死因不是關乎正蒙寵的燕棠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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