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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敏之他們仍是覺得這位參將過於嚴肅。
但因為並不知道戚繚繚奉命去審問徐夫人那茬兒,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
反倒是因為卯足勁兒地認真訓了這麼久,幾個人那顆渴望著吃香的喝辣的心又開始躁動起來。
“晚飯我們找個地方開葷,吃了幾天齋,腸子裡油都快刮不出來了!”邢爍揉著肚子說。
戚繚繚沒有意見,商議了幾句,便就分頭行動,先回房洗去一身臭汗,然後去覓食。
邢小薇十分懷念戚子湛:“早知道把他也給帶過來,他要是來了,我天天吃伙房都樂意!”
“這隻能說明我們沒口福。”戚繚繚說道。
家裡除子渝以外的三個小的,早就已經入屯營了,他們倒是想跟著來,不過壓在他們頭頂的靖寧侯不許。
一個時辰後到了附近鎮子上,找了家看上去還算乾淨興旺的鋪子坐下來。
掌櫃的看到他們個個細皮嫩肉氣質非凡,屁顛顛地親自端上了茶:“本店的紅燜豬蹄味道特別正宗,幾位小爺還有姑娘要不要來一份?”
這幾位就是出來吃肉的,豬蹄要了,排骨也要了,山雞也要了,魚也要了,外加半斤酒和幾樣素菜。
屯營裡輕易不許喝酒,除去壯行和慶功之外,他們雖還不受管教,但徐坤顯然不會管他們那麼多,知道了照樣得罰,因此小爺們也不敢喝多。又為免有同袍瞧見,又特意地挑了離門口最遠的角落裡一張桌子。
“有包間嗎?”
戚繚繚一杯茶剛送到嘴邊,門品就又走進來兩個人。
雖是隔著擺了十幾二十張桌子且賓客滿堂的店堂,可這兩人丁點兒都不難認,哪怕是隻穿著錦袍而非蟒袍,打前兒的就是蕭珩,身後跟著的絡腮鬍子就是彭胤。
戚繚繚萬萬沒想到會在離京近百里路的通州城外端看到他……
他怎麼會在這兒?!
“包間有,樓上請!”掌櫃的眉眼已經笑得眯成了一線,連番有貴客到來,誰都會高興。
蕭珩昂首往前,彭胤則慣性地掃了眼店堂,只見滿堂二十來張桌子全都已經坐滿了人,樓上樓下笑語喧譁,嘈雜得很。但食客裝扮看上去皆還整潔,便就收回目光跟著上樓了。
直到他們倆上了樓戚繚繚才準所有人把臉自杯子上抬起來。
“誰來了?”程敏之納悶。
“楚王。”她說道,“我看到他和彭胤上了樓上包間。”
“他也在?”燕湳因為他哥的關係,對楚王也是帶著些許防備的。“他來幹什麼?”
戚繚繚聳肩。
通州離京城近,縣城裡繁華,蕭珩已在城內落腳兩日。
了雲給他指引了方向,回京這陣子他順著孫彭許靈鶯這條線一查,果然也有了些蛛絲螞跡。
當日許靈鶯身份暴露之後,皇帝並未忌諱她,因此也有不少人知道她是許潛的女兒。
但是因為關乎許潛的死因涉及皇帝,他終究也不能查得太明顯。
許潛是事關那段時間的已知的唯一一條線索,而孫彭和許靈鶯又是探查這條線索唯一相關人。
這大半個月便先去了趟皇陵,先跟孫彭接觸上,再把他調了回來。
也因為這樣,許靈鶯的過往他也查清楚了。
孫彭說許靈鶯當年是跟生母在這邊開了個茶葉鋪度日,生母后來過世了,許靈鶯才被孫彭接到京師照顧。那麼許靈鶯的母親就應該是許潛身邊關係親近的且存活最晚的那一個。
他們母女在這裡生活,又開著鋪子,身邊必然得有人打理起居,要找線索,自然避不開此處。
“本店的豬蹄是招牌,客官要不要來兩斤?”
掌櫃的例行推銷。“全是用文火慢慢燜燉出來的,方才樓下幾位小公子就點了三斤!”
蕭珩沒有意見,隨便點了幾樣,抖了扇子。
“查出什麼結果了沒有?”他問。
“目前查到三個人,一個是從前在許家茶葉鋪子裡當賬房的,一個是許靈鶯的奶媽。如今許家茶葉鋪則是許靈鶯的表哥在看著。但說是表哥,實則應該是認的。因為許靈鶯的生母祖籍並不在本地,她當初只是許潛的通房,不存在還有能聯絡到的親戚。
“這三個人都是曾經見過許母的。”
“問出線索來了嗎?”他晃了晃杯子。
彭胤道:“許家老宅子裡因為沒有住人,只有個老嬤嬤在看家。而這三個人都是鄉下人,說話也沒有什麼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