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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也只能看他們臉色度日了,但終究那十幾年日日夜夜積累的地的委屈和痛苦痕跡依然還在,成了心結。
偏偏她又已經不能再拿從前的事情去針對他們做什麼,那口氣便憋在心裡,於是蘇慎雲的撩撥,便就成了導火索。
蘇慎雲大約也是看出來她心裡不忿罷?所以才會故意當著外人裝可憐。
她怎麼就是做不到戚繚繚那樣拿得起放得下呢?
……不,也許不是她拿得起放得下,而是因為這些事情並沒有落實在她的身上,沒有親身經歷,那麼即便是再恨再厭惡,也是有限度的。
“姑娘,翠翹自通州營回來,繚姑娘有話轉達給您。”綠痕進來說。
她站起來,翠翹就自門外進來了,跟她行了個禮,說道:“慈姑娘,我們姑娘說,有些事情不要太死心眼,為些不相干的人擾亂了自己的心不值。
“姑娘還說得有些日子才能回來,到時候再給姑娘說她在屯營裡學到的本事呢。”
蘇慎慈一聽就知道她這話是因著她這心結而來,心下莫名一寬,她的心事彷彿只有她能夠一眼看明白。遂道:“知道了。姑娘好嗎?”
翠翹把在屯營裡的事情說了,然後知趣地告退。
蘇慎慈坐下來,反覆地回想著戚繚繚的話,最終撫了撫額。
……
戚繚繚也知道蘇慎慈不會那麼快放下。
而正因為她太瞭解她此時心態,對於鑽了牛角尖的她,說什麼都沒有用,因此才沒說什麼別的。
這就是一路順暢的弊端了,不經事,道理終是沒那麼容易明白。
她暫且放下心思,每日裡跟著徐坤日出而練,日落而息,餘下就是忙著跟邢爍埋頭合計跟在蕭珩後頭撿便宜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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