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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雖然不知道孫彭私下裡這些事,但戚繚繚他們替朝廷立了功,大夥總歸是知道了的。
蘇慎慈早從程敏之他們嘴裡得知了他們綁架阿麗塔的經過,對戚繚繚祟拜得不得了。
但是又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擺平阿棠的?他那個人不好對付啊!”
戚繚繚當然不可能把他騙去洗澡這種事情說出來,她深藏功與名:“這都是大家的功勞。”
蘇慎慈望著她呵呵。
不過她雖然不信,卻不影響對她的祟拜,以至於幾乎日日嘴邊離不開“繚繚”兩個字。
蘇沛英聽得多了,就說道:“既然那麼喜歡她,那就多學學人家的長處。
“繚繚雖然說行事不拘小節,可真辦起事來腦子裡門兒清。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心裡都有譜。
“我雖不要你變得跟人家一樣,總歸也可以照著提升修煉一下自己。”
蘇慎慈拖長音嘆氣:“可有些事我學也學不來呀。
“就比如對付姚氏的時候,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荒唐可恨的事情,當時人都是懵的。
“但是她就能頃刻間拿出主意,而且想得還那麼周到,唉,我覺得我再過十年也未必及得上她。”
蘇沛英在書架前翻著書,笑望了怏怏托腮的她一眼,又低下頭來。
目光掃了兩行字,他又想起來:“你們這幾日沒去跟阿棠學本事麼?”
“天熱,阿棠這幾日也忙,就先停了,自己在家練著呢。”蘇慎慈漫不經心地看著手裡圖樣。
七巧節快來了,她也得給自己準備兩件新衣服了。
翻了兩頁她又扭頭道:“哥哥七巧節也會約人吧?”
蘇沛英不置可否。
蘇慎慈說:“你也老大不小了,得給我娶個嫂子回來了。
“前陣子恩師陳大人的夫人不是還想給哥哥說媒來著麼?你有沒有答應師母?”
蘇沛英眼望著書頁:“我打聽了兩嘴,師母說的那位姑娘是個極溫柔嫻淑的大家閨秀,我怕咱們家這樣子委屈了人家,就推了。”
蘇慎慈鬱悶了:“溫柔嫻淑的大家閨秀又怎麼了?人家想求還求不到呢。
“師母介紹的肯定是靠譜的人家,你要是怕委屈了,娶回來好好對她不就是了?
“溫柔不好嗎?難不成哥哥還想要那些飛揚跋扈成天鬧得家裡雞犬不寧的不成?”
蘇沛英仍然漫不經心地翻書:“我不著急。等先立業再成家吧。”
蘇慎慈覺得沒勁:“那你大過節地就一個人在家咯?那我不能陪你,我可是要出去玩的哦!”
蘇沛英就挑眉:“跟阿棠?”
“才不是,他才不會約我。他那個楞木頭,就是他跟我去了也沒意思。我還是跟姑娘們一起去吧!”
她臉上有著小雀躍:“如果繚繚也去,那我就跟繚繚一起去。
“我看中了‘翠妝坊’一對珠花,覺得她戴了肯定很好看,我想買兩對,一對送給她,一對自己戴。”
“繚繚沒有人約嗎?”蘇沛英問,“敏之他們不一起去?”
“不知道哦。”蘇慎慈說,“他們要去也好啊,人多好玩兒。”
蘇沛英看了眼她,沒再說什麼。
……眼下正值盛暑,許多事情都停下來了。
靖寧侯他們除去本職,在家賦閒的時候多,而皇帝又讓人去傳旨給秦王蕭蔚,燕棠要忙屯營的事,最近習武就各自在家裡練了。
程敏之他們少不得拉上戚繚繚出去吃飯看戲,或者直接莊子裡避暑。
但其實村裡這個季節也沒有什麼好玩的。還得秋冬,有野果野獸。
夏天最多是撈撈魚,摘摘菜,這些活計太溫柔了,很顯然滿足不了他們這幾顆熱辣活躍的心。
邢爍最近捧起了金蘭社的一個武生,隔三差五地作東請他們去捧場。
由此他最近還粘上了戚子赫,因為戚子赫跟曲藝界的人熟,他想認識人家武生,於是又生出各種名目組建各種局,請戚子赫牽線搭橋邀人家出席。
戚繚繚他們就吃著肉喝著酒從旁看著他邢五爺涎著臉地跟人探討劉備與諸葛亮,用程敏之的話說,那是比見到他親爹都還要老實。
燕湳就好奇:“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他了?”
啃著蹄膀的程敏之聞言,隨即雙手捂胸跳離邢爍老遠:“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以後我要離你遠點兒,保護好我的貞操!”
戚繚繚擊掌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