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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男人。
她心頭滑過絲不適,扭頭看向牆上的字畫。
“沒事了,遲早會來的。”
孫彭將喂完水的杯子放回桌上,撫了撫臉色又開始發白的許靈鶯的臉。
半晌後轉過身來,面向他們說道:“靈鶯的父親是個欽犯。她是我救下來的。”
“欽犯?”燕棠半眯了眼。
“對。她的父親叫許潛。你們很可能沒有聽說過。”
孫彭道:“我和許潛都是從趙王府裡一起出來的。他是皇上當時的侍衛,而我伺候皇上的起居。
“那年先帝起事,趙王府的人跟隨皇上一起浴血奮戰了兩個晝夜,我為掩護皇上而險些死在刀槍之下,是許潛冒死把我救了。
“後來皇上成了太子,許潛是他的侍衛長,而我則是殿前行走的一個小總管。
“我管他叫大哥,他對我也不見外。
“皇上文韜武略,當太子時時常出宮狩獵,那年秋狩完畢,我在東宮裡準備迎接御駕迴鑾,然而等到半夜他才回宮。
“而回宮的時候他竟是策馬直接進來的,神情是我從未見過的失控。
“他在宮門下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讓我去把許潛一家都給殺了。”
“為什麼?”戚繚繚問。
“許潛觸犯了主上,但具體我不清楚。”說到這裡孫彭凝起雙眉,“只是後來據別的侍衛說,他妄想跟皇上動手,皇上傷了他一劍,然後被抓起來了。
“許潛一直是皇上的心腹侍衛,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如此。
“無論如何他已犯下大罪,我們求情都沒有用,最後我也只能奉旨執行。”
“你親手把他們都殺了?”戚繚繚問。
他望著他們:“是我監的刑,自有人動的手。”
戚繚繚定望著他,半晌,吐氣抱起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