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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過這層,這麼說來燕棠與蕭珩豈非還算得上是師叔侄?
再仔細看燕棠出手,果然身若翩鴻,雜亂之間又處處有章法。
她看不懂路數,但看那武將不過片刻就已滿頭大汗就看得出來,燕棠這身手著實不一般。
“擒拿術運用靈活,是能夠在短時期裡掌握的一門武功。”
說話間一局打完,燕棠拉起被打倒在地的武將跟周圍人說:“我們在戰場上用的不多,因為拳頭再狠也沒有刀槍來得狠。
“但有興趣的也可以練練,遇到對方人少時防身還是可用的。”
他目光順勢往人群裡一掃,不經意瞧見兩眼冒光的戚繚繚,在她臉上淡淡停了下,然後又移開了。
“那些細胳膊細腿的就不必練了,使不上力氣,練了也白練。”
……戚繚繚總覺得這話是針對她來的,但不知道哪裡又惹了他。
難道男人每個月也有那麼幾天嗎?
可就算有,他這也不像只有“幾天”,起碼得有二十好幾天!
……總之這整個下晌就變成了燕棠的示例課。
臨走的時候程淮之說他:“你以後還是別來了!再來兩回,我這屯營裡的兵怕是都想跳槽了!”
……
戚繚繚只看了下半場,回到府裡沐浴的時候還在想著燕棠那副矯健身姿。
翌日放了學,看到門前拴著戚子煜的馬,便就尋到了正在跟戚子卿嘮磕的他:“怎麼馬拴在門口不牽進去呢?”
“回頭我還得出去。”戚子煜說,“皇上傳旨給了秦王,讓他過段時間進京述職,介時京畿各屯營裡還得有些小範圍的演練,我得上營裡囑咐幾句去。”
戚繚繚聽到蕭蔚要進京,腦海裡警鐘不由又敲響了:“怎麼突然傳他進京?要打仗了嗎?”
“想什麼呢?”戚子煜扭頭看她,“每隔兩年在外擔了職的宗親都得進京述職,關打仗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