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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濡溼一片,不知道是誰尿褲子了。
榮望兩個哥哥氣不知往何處去,抓著榮望便是又一陣暴打:“都是你惹出來的禍!都是你惹出來的禍!”
可憐榮望才剛剛養好的腿,這一打又給折了……
戚家七兄弟全程面無表情騎在馬上,就看著護衛們動手。
這批人累了便換下批人再上,整個鐘鳴坊簡直比起今兒上晌校場裡來還要熱鬧。
同坊的幾位鄰居有些與戚家有些交情的,想出面勸解勸解,被同伴拉住了:“你去湊什麼熱鬧?
“你家是兒子多,拼得過他們戚家,還是你們宅子多,隨意讓他們拆便是?”
“看著就行了!這事是非黑白麵上擺著呢!
“這老榮是忒不像話,幾十歲的人了,非跟人家個有病的小姑娘過不去!這事兒別說是戚家,便是放在我頭上我也不能忍!”
坊間眾說紛紜,竟是沒有一個出來勸和的,到最後,反倒是各自回府閉門,對此充耳不聞了。
這邊廂,靖寧侯早坐在大理寺衙門裡,把厚厚一沓狀子交了給大理寺卿之後,就正襟危坐不動了。
校場上杜若蘭被打,又有榮之渙死心不改算計鎮北王的事情經過一上晌的發酵,早就傳遍整個朝堂。
大理寺與都察院裡官吏們還在衙門裡頭議論著這事,見戚家這陣仗,哪裡還敢擅作主張?
蘇士斟恰巧也在,眾人知道他與戚家杜家同坊為鄰,皆紛紛讓他拿主意。
蘇士斟卻是也不好怎麼說。
這戚繚繚害得他戴了綠帽,對戚家他自是心有怨念的,而這杜若筠早前在永郡王府又挑拔過蘇慎雲,這杜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想了半日也無頭緒,就主張進宮稟明皇帝。
都察院御史隨即悄摸出衙,麻溜地乘轎出衙準備前往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