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掂了掂,然後擊中廊下打呼嚕的貓尾巴。
貓尖叫著跳起來,四腳踩住身邊戚子赫肩膀,再跳上他頭頂,借力一躍,上房了。
戚子赫梳得溜光的髮髻被抓得稀亂,氣得追過來,戚繚繚撒腿往沈氏房裡一衝,藏在正看對牌的沈氏身後。
沈氏一對牌輕抽在戚子赫胳膊上,把他轟出去了。
傍晚戚子煜回來聽說這事,就衝她道:“日後我來教你。別去麻煩人家阿棠了。”
戚繚繚吃著柿子說:“我也沒聽他說過麻煩。”
“人家不說就代表沒有了嗎?”戚子煜挺直腰睨著她。
“做人得自覺,非得人家又凶神惡煞似的把話說白了,你心裡才高興不是?”
戚繚繚想了下,認真地道:“他也好久沒有對我大呼小叫的了。”
“江山易改,秉性難移!”戚子煜邊磕著花生邊深深看過來,“你見過會變小白兔的虎狼嗎?”
戚繚繚搖頭。
“那不就得了!”他戳她的小鬏鬏,“這世上覆雜的人心多著呢。別整天傻乎乎的,將來被人拐了都不知道。”
戚繚繚身為姑姑,竟然也覺得大侄子如此這般的訓導總是很有道理,讓人無法反駁。
如果戚家不是這麼和諧,這世子之位要靠競爭的話,估摸著以他這副如同山路十八彎的心思,把位子爭下來也會是輕而易舉。
蘇慎慈近日見著她就露出極為曖昧的笑容。
暖昧到什麼程度呢?即便是這個人就是她曾經的自己吧,也還是能讓她打激靈的地步。
“有什麼話你就說,這麼陰笑不厚道。”
早上去學堂,剛好下過一陣雨的院子裡,蘇慎慈看看她手逐漸好起來的手,又媒婆似的笑眯眯地看起她來。
她往鞦韆架上一坐,就這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