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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和戚子昂他們也陸續回來了。
燕棠見他們一個個悶不吭聲圍在戚繚繚身側,點點頭,走了。
戚繚繚隨即道:“都跟我來!”
……校場這邊皇帝在聽過靖寧侯及兵部尚書何揖簡單說過事情經過之後,下旨讓後續的比賽繼續。
畢竟大閱,雖知是有夭蛾子,可哪裡能讓一點小風波干擾了正事?
靖寧侯看到戚繚繚在戚子昂及邢爍等人伴隨下安然無恙出場,而杜若蘭又在一幫杜家下人鬼哭狼嚎之下被抬出來後,見好就收地沒再提這茬兒,也沒再跟兵部尚書發什麼牢騷。
雖然仍是不大滿意地拉著個臉,但這以戚家一慣作風來說,已經很給面子了,兵部尚書對此也沒有一點抱怨。
杜襄這裡卻不同了。
杜家姐妹給他捅了這麼個簍子,靖寧侯便是瞪他兩眼,或者劈頭罵他幾句他心裡反倒好受些。
他這麼不言不語,便讓他只覺得泰康坊那座百年老宅已然岌岌可危,更甚至連他這烏紗帽怕是也要保不住了!
無奈眼下皇帝在此,他既不能前去打探訊息,又不能去拎著杜家姐妹前去問罪,這乾坐著的滋味更加難熬。
杜夫人更加煎熬!既心疼著杜若蘭的傷勢,又半點不能讓貴妃及太子妃等看出心思,還因為戚繚繚等人下出那樣的手而急怒攻心,也是沒有一刻是安定的了。
因著看臺這邊按兵未動,各處崗位便照常進行。
榮之渙今日也有差職,方才戚繚繚下場時他也在崗位座席上觀看。
杜若蘭闖入場下時他就暗道了聲不好,等戚子昂他們四個推著她到了戚繚繚身旁,他就都知道大勢已去!
更別說後來就連燕南邢爍他們都帶著人過了來,這事他是半點回寰餘地都沒有了!
他癱坐在椅子上,虛汗直冒。
再撐了會兒,遠遠地見到對面席上面色如土呆若木雞坐著的杜襄夫婦,以及與靖寧侯和顏悅色地殷勤搭訕的兵部尚書,到底撐不住了。
跟同僚告了個假,退出坐席,避開眾人到了兵部設在營署的臨時公事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