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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賀楚,他自己還是個賤妾所生的庶子,還在為生存在掙扎。
“他哪裡來的實力培養棋子並且還算到了自己十幾年後有實力於大殷強國虎口奪食?
“再者,家公當年救下我時,我已差點死了,我並不知道救我的人,他的兒子將來會是個將軍,我如何能控制得了誰來救我?會落在怎樣的人的身邊?
“我有這十八年的時間,能高明到當著細作還絲毫未被人所發覺,為什麼不潛入京師尋找更高目標?
“按你們的說法,我應該具備這個時間和條件不是嗎?戚姑娘聽說過哪個當細作的,是死蹲在一個地方不挪窩的麼?”
戚繚繚聽出她話裡些許的冷哂,也知道自己這趟來的多麼不討喜,但該知道的,她還是得知道。
她說道:“夫人所說的確有理有據。
“但我還是想請夫人回答我剛才的疑問,夫人的祖籍在哪裡?何以獨獨記得幼年所學的女紅醫術,卻連自己的出生地都不記得?
“還有,”她頓了頓,“夫人與將軍感情甚好,為何又到目前為止才有了一個獨子?”
她所說的句句經得起推敲,目前看起來除非徐坤與她同謀通敵,否則是不可能有嫌疑的了。
但她沒嫌疑歸沒嫌疑,燕棠交給她的任務她卻不能被她這番話給繞過去。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過往,只要我能自證不是奸細,你又何必非要追問我私事?”
徐夫人凝眉望著她:“如果僅憑著我當日去過兵器庫就認定我有嫌疑,那麼,姑娘當日也在場,你身為侯府小姐,而且身在京師,擁有比我更多接觸機密的便利,不是更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