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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所以,孫彭成了他們逆襲的第一顆絆腳石。”
那年他二十六。
下著雪的隆冬,在薰籠烘得暖暖的王府水榭裡請她喝茶。
那個時候蘇士斟已經憑藉恩師杜尚書的東風入了內閣,而他也已經執掌了蕭蔚死後留下的那兩個營衛。
基於皇子的身份,他不如勳貴們地位尷尬,與文官們也都保持著相對融洽的關係。
但他素日也並沒有關係格外親近的官場同僚。
提到被斬已久的孫彭,全是因為那日朝中正接到燕棠犧牲在遼東戰場的訊息。
訊息也傳到她耳裡。
她在廊下望著飛雪發呆,閉上眼就是英年的燕棠血染黃沙的畫面。
等她轉身,他就在水榭裡泡了茶等她。
她第一次知道他對朝局看法如此犀利。
按照他的說法,後來與烏剌之間的戰爭,雖然與孫彭壓制馬價有一定關係,但卻不見得全是這件事引起來的。
除了一些特定的事件激發,還有朝廷內部潛伏的矛盾在推波助瀾。
今日孫彭未曾親來,那麼至少說明他與烏剌之間目前還未有什麼瓜葛,否則阿麗塔用不著再從燕棠這邊浪費表情。
而按照他的說法,如果作為皇帝心腹的孫彭是某些居心叵測的人們想拔除的絆腳石,那麼燕棠呢……
“敢問這位可是戚姑娘?”
正沉浸在思緒裡,面前忽然又有人來,穿著外邦服飾的漢子捂著胸口躬身,以不甚流利的韃靼話問道。
“在下是巴圖大人身邊的勇士,也是安達勇士的好朋友。
“我們安達因為之前冒犯了姑娘,特地遣我來請姑娘往小花園一聚,想當面向姑娘賠個禮。”
戚繚繚目光粘在他臉上足有半盞茶時分才挪開來。
她微哂:“你是說先前在小花園揚言要滅我口的那個外邦人,現在他還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