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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親耳聽聽他們如何交談。
還是有些用處,至少她已經能用韃靼語跟人點羊肉面,並且要多加臊子了。
蘇慎慈最近也有點忙。
往往是下完學就得直接回府。
就連跟戚繚繚保持交流都只能在學堂裡。
除了給她抄經文,蘇沛英的差事也很需要關注。
如今已將四月,很快吏部就會下發委任令了。
蘇沛英已經打定了主意,並且即日起就梳理起了一些有希望的人脈,進行針對性地奔走。
然而即便是篩選過,許多人一聽到他是為差事而前來,還是跟他打起了太極。
他與蘇士斟的矛盾露出水面,便有人暗中分析評估,一個是仕途老油條,一個是初出茅廬的嫩茬兒,誰能降得住誰,有些人認為顯而易見。
還有些人則覺得人家親生父子,終究不會決裂到哪裡去,因此不願落到最後兩邊不是人。
不管出於什麼考量,他們共同的應對便是對他所求之事避而不談,並且轉而做起了他們兄妹與蘇士斟之間的說客。
勸說他不要不孝,把父子關係弄得這樣僵,曰這樣對他沒有好處,皇上即便是責罵了蘇士斟,那也只是人前做做樣子而已。
蘇沛英均都安靜地聽完,然後告辭。
蘇慎慈聽完卻心裡窩火。
“不幫便不幫,說這些多餘的作甚?
“事情沒落在他們頭上便覺凡事都可以忍!
“我們是兒女,只要有了爭執,有一點點反抗那就是我們不對!
“他們當老子孃的天生就是該被縱容原諒的,哪怕他把我們往死裡逼,也是我們的錯!”
從小到大這樣的話她不知道聽過多少。
蘇家旁支的族親逮著機會就說她們,後來就連外祖家的人一見面也少不了要說幾句,彷彿他們兄妹一個不好就會收拾包袱再回林家去似的。
總之千錯萬錯全都是他們的錯,可要追根溯源,這所有錯的最根源不還是蘇士斟嗎?!
倘若他不生下他們,哪裡會有這麼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