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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抱著一疊卷宗過來要稟他,話沒說出口讓他瞪出來了。
“王爺受苦了。”
還是黎容膽大,進來端了杯茶給他。
他看他一眼,接過來。
——是受苦了!每跟她戚繚繚說一次話簡直就是歷一次劫!
他之前到底為什麼會覺得她這個人偶爾也有可取之處呢?
縱然有,也全都被她那些乖張的行為給抹煞了!
“去看看侯爺回來不曾?”連嚥了幾口茶,他把杯子放下來,“我去找他說說烏剌的事。”
他望著窗外深吐了口氣。
他跟戚繚繚處境不同經歷不同。
他是九歲起就得扛起整個家來,與家族旁支鬥智鬥勇之餘,還要不忘上進努力,在朝堂眾權臣中爭得一席之地的異姓王。
而她是錦衣玉食,還沒出生就已註定會被眾多家人呵護在手心裡的戚二小姐。
他還能指望他們之間有共同語言麼?!
他跟蘇慎慈認識和相處這麼些年,很多事情都不能得到同樣處境不順的她的共鳴,又何況是從未知人間疾苦的戚繚繚?
她就是個能侍寵生驕猖狂一世的紈絝大小姐而已,跟他不是一條道上的人!
……
戚繚繚跟戚子煜透過氣,回來又捱了他幾句數落,逼著她為了“面首”兩個字而承認了錯誤。
不過意料之外的是下晌靖寧侯進宮居然得了皇帝幾句誇讚,還交代不必為難戚繚繚!
這就稀奇了……
戚子湛例行為小姑姑的智勇雙全去廚房大露了一手。
饕餮之餘戚二小姐又痛定思痛,覺得習武的事還是不能馬虎。
她是不打算規規矩矩當個燕棠嘴裡衿持含蓄的大家閨秀的。
反正嫁不出去她也餓不死。
可她總得給自己弄點闖了禍後能抽身而退的本錢,總不能別人動起手來她只能乖乖等著捱揍……
想好了,她就揣著沒吃完的一碟點心去問戚子煜:“有沒有那種三個月或半年就能練出來的武功?”
戚子煜拿起一小塊還落著她爪印的點心來撩了撩眼:“馬屁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