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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劫營的失手,讓帖木兒變得更加焦躁。
安達不光是他的兒子,也是德罕家的繼承人,他若不能完好的回來,那麼他這麼多年對他的栽培也就泡了湯。
但是劫獄是再也不可能了,眼下之計他只能跟賀楚談條件。
前些日子王后又把賀楚房裡關於段鴻飛的那份卷宗謄抄了一份出來,他仔仔細細地看過,發現上面只有一些關於段鴻飛此人的人物生平,最值得關注的只有他在親手滅胡章的時候的一些細節,他不知道賀楚查這個人究竟要做什麼,但是卷宗裡顯示賀楚常常私行前往哲裡,他想,興許他能找到一些蛛絲螞跡跟賀楚談判。
“去別館。”到了街頭,他掃視了一圈四周,然後下令。
到別館落腳之後,他再著人私下裡接著打聽,就不信打聽不出來!
帖木兒做為王后的弟弟,在哲裡這樣的城內有別館一點也不讓人意外。
戚繚繚聽清楚後,又探頭看了眼他們離去的方向,然後告訴了戚子卿。
戚子卿沉吟了一下,沒有說什麼。
戚繚繚跟剛才的婦人打聽:“聽說大將軍的兒子被殷軍劫了,大將軍這是不是準備去營救的?”
婦人道:“上次不是失過手了麼?應該不會再去了。聽說可汗不許。”
“可汗為什麼不許?”
“責怪安達將軍闖禍太多唄!”
戚繚繚微頓:“那畢竟也是他的外甥。”
“那又怎樣?”婦人彎腰挽起包袱,“現在大汗都自顧不暇呢,還能管別人?”說著她又嘆起氣來:“唉,我們也得準備搬家了。”
戚繚繚望著婦人蹣跚身影,沒再說什麼。
戰爭總會帶來各種離別,對此她沒有什麼同情心好給付。
但婦人的話也卻實了她的猜測,果然賀楚與忽蘭王后,或者說跟德罕家的關係並不是那麼牢靠。
既然如此,那麼他們是不是可以從帖木兒這邊尋找到一點什麼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