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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不平衡就不成立。
因為他爹並不是因為更看重他另一個女人和兒子,而妄顧了他和母妃的安危。
“心裡還有結嗎?”不知什麼時候皇帝也停下腳步來,看模樣已經在他面前站了許久。
他凝眉看他,稍稍收斂心神,躬了身道:“兒臣不敢。”
皇帝也皺了眉頭:“你還在糾結什麼?”
他仍是希望能得到他的體諒與接納的。
蕭珩沉吟半晌,抬頭道:“兒臣能理解父皇想要做個明君的心情,對您當年的選擇兒臣十分贊同以及欽佩。眼下兒臣也沒有什麼疑惑了。
“只是缺失的那十七年終歸是缺失了,兒臣不強求,也請父皇不要強求。”
他的解釋——如果這能稱之為他身為父親的解釋的話,他能接受。
他不再抱怨介懷什麼,但是那十七年的疏離終究也是事實,過去的就過去了,何必再想著彌補。
皇室宗親裡不常是權字當先嗎?
就把自己放平到無情帝王家的位置,其實反倒落得簡單。
反正早已沒奢望過什麼。
皇帝凝視著他半垂的頭頂半晌,微頜首的動作裡溢位來一絲滄桑。
……
事實證明皇帝一旦決定了某件事,還是雷厲風行的。
三日後,傷害燕棠的主犯容慧以江州榮氏的身份被押解進京,同時被公佈的還有她身為燕棠姨母的身份。
事件原委還未公佈,但基本已經定性,除去容家姐妹身份從錢塘容氏改成了江州榮氏,以及當年失散的過程略作交代,關於皇帝與容慧在燕棠受傷事件中的影響並沒有刻意迴避,細節方面皇帝將與燕棠一道擬定。
此事不得不做細,因為燕家還有個燕達寧,當年就在燕奕寧病逝之後與王府頻起爭執。
聖旨下來之後徐坤就被放出來了,他將跟隨皇帝以及關押容慧的囚車一道進京,朝廷尚未對他作出處置。
程敏之他們自知曉燕棠另有身世後越發加深了疑問,尤其是燕湳,頻頻地前來跟戚繚繚打聽。
戚繚繚只有一句“詳細的回京再說”把他們給應付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