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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沿望起屋頂來。
馮凌對他的欣賞其來有自,與馮良意的交鋒雖然讓人捏了把汗,但馮家並沒有因此做出過什麼避嫌的舉動。他欣賞馮凌的風骨,也漸漸接受了娶馮小姐為妻這個事實。
也許是因為從小並沒有感受過正常和睦的家的溫暖,又早早地擔起長兄如父的職責,在婚娶的事上他的想法其實較為實際,相較於戲裡的才子佳人,他更想擁有細水長流般的穩定平凡的兒女之情。
——他不想圖那些虛的,兩個人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給將來兒女多給予些關懷也就夠了。
他仔細斟酌過馮家的家風,以及馮凌夫婦的為人,覺得以他們這樣端正的家庭出來的馮小姐,意念上應該不會與他差到哪裡去。
之後又輾轉看過她的一些詩詞文章,也頗合志趣。所以對這門婚事,他倒是真上了心的。
事出在一個月之前,那會兒燕棠他們差不多正準備打北真的時期。
下衙時與馮凌在承天下遇見,邀他同往府裡吃茶議事。
半途馮凌離席去會臨時造訪的客人,傳了馮小姐的哥哥前來作陪。
兩人就是家事及文章閒聊了一會兒,又說到坊間一些貴族間傳聞,總之話題雜七雜八,具體他都想不起來說了些什麼,但那之後就風向變了,原本約定的文定之期改了,到拖到如今沒了音訊。
這可不像是馮家作風……
當然,未及文定,便不算訂親,沒有訂親,對方不談了,也不算悔婚。
但終究應該有個說法。
他直覺是那次談話有問題,只不知道是哪個節骨眼上出了錯,媒人也沒問出個所以然。
盯著樑上雕花看了會兒,他接過摺子來看了兩眼:“遞個帖子去馮府,我先去問問馮詹事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