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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兒了,那還不得累死我?”
他們成親,他必然得去幫著催妝跑腿什麼的。
程淮之看了眼對面,拿了顆花生在手裡捻著:“是麼?我沒聽說這回事。我曾經滄海難為水呢。”
邢小薇手指微蜷,身姿未動,目光卻晃盪了兩下。
“喲,有情況!”戚子赫好歹是混曲藝界的,對才子佳人什麼的嗅覺總歸不會太過遲鈍到哪裡去,聞言坐直身:“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曾經’?快說說,是誰?咋瞞得這麼緊呢!”
泰康坊裡或者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八卦的耳朵。
他這一出聲,眾人齊刷刷看過來,反倒一個端坐著的邢小蓁顯得另類了。
少頃,她只好也隨大流地扭轉了目光。
程淮之目光不經意地略過她臉上,然後迴轉給戚子赫:“當年少不經事,弄丟了。”
戚子赫張了張嘴:“人還能給弄丟啊?那找回來唄!”
他但笑不語,手掌輕壓在杯口上,摩挲著杯壁,不出聲了。
這世間總是弄丟了東西容易,找回來難,何況是人呢。
戚子赫盯著他緊磕了幾顆瓜子,又吐著瓜子殼看向眾人。眼裡的意思明顯極了:看吧,大有貓膩。
戚子煜看著程淮之,然後目光挪到了蘇沛英身上:“沛英呢?跟馮家小姐該過聘了吧?”
蘇沛英沒料會扯到自己頭上,笑著喝了口茶:“沒有。”
“不是都好幾個月了麼?還沒過聘?”邢炙聽見也搭起話來,“是不是你又想反悔了?”
“怎麼會?我豈是那樣言而無信之人。”
“那是怎麼回事?”程淮之問。
蘇沛英道:“是馮家那邊沒動靜。”
說到這裡他目光微斂,眼底有些波漾,不過很快又隨著垂眸的動作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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