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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現在的你?”
嘉怡郡主叫道:“我姑姑是皇后,她最寵愛我了,她不會放過你們的!我一定要讓姑姑把你們全部凌遲了,你們的家人也都不放過,全部滿門抄斬!”
“好惡毒的女人!”獄卒甲聽了這句話生氣無比,狠狠一腳踢過去,將嘉怡郡主踢飛出去。嘉怡郡主撞到牆上,反彈回來,噴出一道血線。
“何必生氣,這女人不過是秋後的蚱蜢,她說出的話能管用?”牢頭揉了揉剛才被嘉怡郡主抱住的腳,那女人剛才被踢飛的時候,指甲在自己的腿上劃了幾道,還好,沒有破皮,不過還是有點兒痛。
牢頭不爽地瞪向嘉怡郡主,陰測測地一笑:“郡主娘娘,你就別指望你的皇后姑母了。聽說皇后已經被皇上軟禁了,正準備廢后呢!這還要多虧你,聽說皇后是去幫你說情,結果惹怒了皇上,才讓皇上關起來的。呵呵,郡主娘娘,你可真是個禍害呢!不但禍害了河陽王府,還連累了皇后娘娘。河陽王府和皇后落得如今的地步,全部是你害的!”
“不——”嘉怡郡主淒厲地大叫,猛地抱著頭,不願意接受現實地叫道,“不是我,我不是禍害,我不是……”
牢頭不屑的冷哼一聲,帶著獄卒離開牢房,將牢門鎖了起來。
嘉怡郡主趴在牆角,隨著牢頭和獄卒的離開,帶著了原本照明的燭臺和蠟燭,光線遠去,嘉怡郡主整個人籠罩在黑暗中。嘉怡郡主是最怕黑的,在家中的時候,每天晚上都要在屋子等點上至少三個蠟燭。但如今,她已經忘記了對黑暗的懼怕。巨大的後悔與絕望侵蝕了她的整個神智,嘉怡郡主哭了,哭得停不下來。她有生以來頭一次後悔,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一切都已經晚了!
走出牢房,獄卒甲有些猶豫地問道:“頭兒,我們剛才說的做的是不是有些太過了?雖然皇后很可能就要被廢了,但還有大皇子啊?大皇子萬一幫那個女兒出頭怎麼辦?”
牢頭安慰獄卒:“放心,現在的大皇子肯定都恨死這女人了,怎麼還可能幫她出頭?大皇子如今肯定焦頭爛額了,才不會管我們幾個小人物。你們就放心吧。”
獄卒乙:“可萬一大皇子忙過這一茬,想起了過問自己表妹的事情,怎麼辦?”
牢頭道:“河陽王犯的可是造反的罪,是要滿門抄斬的,等大皇子想起她,這女人都死了。而且有二皇子在,大皇子怎麼可能有心情想其他的。”
眾獄卒受教地點頭,紛紛誇讚:“不過是頭兒,就是看得比我們明白。”
“行了,別誇了。你們把那些好東西都收拾好,我去周氏當鋪的大掌櫃,讓他來估個價,合理的話就直接將東西賣給周氏當鋪,咱們好分錢。”
眾獄卒高興萬分:“頭兒您放心去,我們一定不貪任何一樣東西。”
牢頭揹著雙手,邁著八字步走出大理寺的牢獄,站在牢獄門口,牢頭四下看了看,忽然加快腳步拐進旁邊的一個衚衕中。衚衕裡面早就站了一個人,身穿青色的的僕役裝束,料子頗為上乘,看得出此人的主家不是地位很高就是家中鉅富。
牢頭給此人行了一禮,小聲道:“曹爺,你讓小的辦的事情已經辦好了,那嘉怡郡主已經崩潰了。”
“多謝了。”曹爺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遞給牢頭,“這是你的報酬。不過,今天你沒有見過我,我也沒有見過你。”
牢頭高興地接過銀票,也沒有數,塞進自己的懷中,笑道:“曹爺放心,小的明白。小的只不過出門找周氏當鋪的大掌櫃,期間沒有見到任何人。”
曹爺滿意地點點頭:“行了,你走吧。”
牢頭懂得規矩,多餘的話一句也不說,轉身朝衚衕外走去。走到衚衕口,牢頭轉身的一剎那,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衚衕裡面,卻發現裡面空蕩蕩,鬼影子也沒有一個。牢頭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趕緊加快腳步,遠離衚衕。
因為知道了杏紅的八卦屬性,藍筱攸便每天詢問杏紅,聽她講京城內的八卦訊息。杏紅的訊息來源有兩個渠道,一個從自己的二哥那裡得到訊息,一個從花雕那裡打聽,八卦含量足且及時。最近河陽王府的訊息全部是杏紅打聽出來。
“聽說皇上已經透露出要廢皇后的意思,不過皇后畢竟是一國之母,想要廢除的話頗為麻煩,皇上還沒有下詔。”
“河陽王府的罪名已經確定了,滿門抄斬,不過據說河陽王的二兒子逃脫了。”
“哈哈,三小姐,那個打傷你的嘉怡郡主瘋了,變成瘋婆子了……”
綠岫聞言解氣地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