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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藍筱攸睜開眼睛,詢問秋生:“京城裡如今可有那些人生了病,連太醫都束手無策的?”
秋生想了想,將腦海中的資訊過濾一遍,回答道:“莊毅郡王年過四十尚無子嗣,看了許多太醫都束手無策……”
藍筱攸點頭,莊毅親王的事情她知道,在前世的時候,莊毅親王一直都沒有孩子,最後不得不過繼了宗室中的一個孩子做為嗣子。
“太常寺卿章大人的幼子外出的時候墜馬,斷了一條腿,太醫雖然幫其接好了腿,但以後其走路都會一瘸一拐,斷了前程。”
“戶部侍郎劉大人的母親中風癱瘓……”
“九門提督楊大人年輕時候的暗傷時常發做,太醫無法治好,只能幫其緩解疼痛……”
“內閣學士周大人的孫子早產,未吃奶就先吃藥,太醫斷定其活不過週歲……”
“明天這個時候你再來一趟,我給你一些東西,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說完,藍筱攸帶著杏紅急匆匆地回到自己院子。
進入屋子後,藍筱攸讓杏紅守在屋子外面,她一轉身進入了空間。摘了一些空間裡面的藥材,又取了一些靈泉水,藍筱攸開始製藥。
藍筱攸只稍微懂一點兒醫術,認得大部分藥材以及知道這些藥材的效用,並且知道一些治療中風和通絡經脈的藥方,雖然無法跟太醫和郎中相比,但這並不妨礙她製做藥丸和藥膏。空間裡面的藥材比外面的藥材好多了,都帶著絲許的靈氣,再加上靈泉水,製做出來的藥丸的藥效即便趕不上小培元丹,也比單一的靈泉水的效果要好。
製做完藥丸,藍筱攸出了空間,聽到房間外面傳來綠岫和杏紅的聲音。
“你這小妮子,今天帶著三小姐去哪裡了瞎晃了,怎麼讓三小姐這麼勞累?”
“沒去哪裡啊。就是在花園中晃了晃。”
“那三小姐怎麼一回來就累得回屋休息?”
“應該是昨天累到了,還沒有恢復吧。”
想起昨天每個貴夫人來了都想見自家小姐的畫面,綠岫心有餘悸地點點頭。
“昨天小姐確實太辛苦了。”
杏紅道:“綠岫姐,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小姐的。你就安心地嫁人吧。”
綠岫嘆氣:“我放心不下啊。我陪著小姐這麼多年,真的捨不得離開小姐。”
藍筱攸提高聲音:“綠岫,小姐我也捨不得你。”
房門開啟,眼眶中含著淚珠的綠岫走了進來:“三小姐。”
藍筱攸上前抱住綠岫,對於這個陪著她一起長大的丫鬟,她將其當做姐妹一般。
“綠岫,我也捨不得你,但人都要長大,分離是難免的,別難過了。”藍筱攸拍著綠岫的背,“旺書是值得託付終生的物件,如果你的相公不是他,我寧願將你帶進宮,也不願意你嫁給其他人。”
“三小姐,奴婢真的不能跟你進宮嗎?”綠岫啜涕地問。
藍筱攸鬆開手,退後兩步:“別了,我可不想旺書怨恨我。”
綠岫鼓起眼睛:“他敢?”
藍筱攸撲哧一聲笑了:“你還沒有嫁給旺書呢,就先成了河東獅了。”
綠岫和杏紅都茫然地眨眨眼睛,杏紅問:“三小姐,什麼是河東獅。”
藍筱攸才想起這個世界沒有蘇東坡也沒有陳季常,笑道:“這是我從書上看到過的一個故事。據說以前有一個叫做龍丘居士的人,他為人豪爽,精通禪學,但他的夫人柳氏卻是一個出了名的悍婦、妒婦,有時候有客人來拜訪,柳氏也不顧夫家的面子,依舊罵聲不斷,而龍丘居士對夫人也很有幾分畏懼。龍丘居士的一位好友東坡居士對其同情不已,寫了一首詩,其中四句便是同情龍丘居士的話:‘龍丘居士亦可憐,談空說有夜不眠。忽聞河東獅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這河東乃是陳夫人的家鄉,東坡居士的這首詩流傳出去後,陳夫人‘河東獅吼’的威名也傳了出去,成為家有悍婦的代名詞。”
綠岫聽完羞惱無比:“三小姐,你竟然如此嘲諷奴婢!”
說完就上前撓藍筱攸的癢癢肉。
藍筱攸忙笑著告饒:“好綠岫,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這一遭吧。”
杏紅挽袖子上前:“三小姐不怕,奴婢來幫你。”
主僕三人笑腦了好一會兒,直到杏紅和綠岫都沒有力氣了,才坐下來休息。藍筱攸比兩人的身體強悍多了,只這麼會兒笑腦,她連氣喘都是假裝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