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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答應？
“文姑娘，我們清風明月樓的規定，客人的馬車只能停放在門外，不能進入門內。”
“破例一次也不行嗎？”文頌雅眼含著乞求，泫然欲泣，很能夠引起人的憐惜。
可惜，她用錯了地方。這裡是清風明月樓，不說月怡本身是女子，就說這裡的姑娘們要學習的課程中就有一樣“如何用柔弱的表情引起其他人的憐惜”。這裡的姑娘個個表現都勝過文頌雅。她這是在關公門前耍大刀，魯班門前弄斧頭。
“抱歉。”月怡淡淡地道，“例不可破。若這次為了文小姐破了例，下次就不好拒絕其他人了。請文小姐諒解。”
文頌雅深恨月怡，但表面卻不能露出來，只得對文頌旭道：“大哥，你的力氣大，幫我在裙子上撕下一塊，我用來蒙面。”
這種事情自然不能讓下人來做，只能文頌旭動手，不過文頌旭是白面書生形人物，傳說中的“手無縛雞之力”，雖然力氣比文頌雅大一些，但比起普通男人來小許多，撕了半天也沒有撕下一塊裙布。最終還是月怡看不下去了，“友情支援”了一把剪刀，從文頌雅的裙子上剪下一塊布。
其實，清風明月樓中的蒙面巾多得恨，但月怡就是不拿出來，笑眯眯地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戲。
文頌雅將裙布蒙在臉上，對文頌旭道：“大哥，可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