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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街都是他家的產業。孫家只留了兩家綢緞莊、一家酒樓,兩家糕餅點心行和一家銀樓自行經營。別的門面都交與莊宅行打理,每年收取的租銀都不少。”
姚姜想了想:“綢緞莊乃是自家衣裳要用;糕餅點心行與銀樓多為送禮之便;至於酒樓,一來賺錢,再者便是來了要緊客人不便請到家中,便在自家酒樓款待。胡二伯伯,我知曉孫夫人必定不是尋常人家,也不會是尋常商賈,因此她向我索要香料名稱時,我寫了名稱給她。”
胡掌櫃眉頭輕皺:“此舉不妥。”
姚姜微笑:“但我寫的香料孫夫人必定找不到。我不僅看過青川城內的南北行也去過望海城看了那處的外洋船與南北行,他們沒有我的香料。”
胡掌櫃眉頭皺得更緊了:“可這麼一來,你便是手持黃金獨行於街市,易於被人覬覦呀!”
姚姜想了想:“胡二伯伯,這圍酒席須得要接麼?”
胡掌櫃沒言語,姚姜已明白他的意思:“接吧,得十日之後,二十兩銀子一席。”
胡掌櫃嚇了一跳:”姚小娘子,青川最好的酒樓也接一圍酒席也僅是十二兩!“
姚姜:“就得二十兩,我用的食材都是我們獨有的。若不是我有,別說二十兩,二百兩他們也吃不到!”
胡掌櫃嘆了口氣:“姚小娘子,孫大人可是青川的父母官。你依舊要讓他家等十日?”
姚姜點頭:“孫府所選的菜色所需的菜蔬香料得要些許時刻,你可回覆孫府的管事,說我要備下香料食材,若無香料食材,斷不能做。”
說完話,胡掌櫃把姚姜引到食肆後門:“你自後門離去。”
姚姜正想說話,胡掌櫃已搖頭:“我說你不在此間,過後若是被孫府知曉你自門前大搖大擺離去,真與你計較,咱們便要吃虧。你在城中何處現身都不打緊,但不能自門面離去!”
胡掌櫃:“我給你找了船隻,你坐在船蓬內不要露面,船伕會送你到城邊的碼頭,我時常關照船主夫婦,他們嘴極緊不會亂說話。你到碼頭後,村中的馬車會接你返回村中。”
他取來鑰匙開啟後門,一艘烏蓬船已停在臺階末端。
姚姜四方看了看,此間人家為了方便洗浣衣裳,凡是依河邊而建的屋舍都有臺階通到河邊,只是胡掌櫃挑的這時節剛過了午飯時分,豔陽毒辣,在河邊勞作。
她拾級而下踏上小船坐入船艙,船伕撐杆一點小船離岸,船尾的船孃搖著櫓將小船劃了開去。
船在城邊碼頭靠岸,姚姜自衣囊中取出銅錢,船伕與船孃都搖頭:“胡掌櫃給了。”
姚姜微笑著:“胡掌櫃給的是他的,這是我給的,還請二位收下,我不會與胡掌櫃提起。多謝你們相助。”
船孃趕緊上來接過,行了個禮,扶她步上碼頭。
碼頭上人來人往,姚姜不過站了片刻,已見胡家的馬車出現,趕車的是胡家的車把式曹二柄。
姚姜坐上驢車,曹二柄趕著車轉了方向:“姚小娘子,我得先去趟書局。書塾的侯書生今早搭我的車來城中書局,他與我說好接了他一同回村。”
姚姜聽到去書局,眼睛一亮:“我也去書局。”
曹二炳將姚姜帶到了開在城東背靜的街道上的百知書局。
馬車在門前停下,曹二柄搓著手:“姚小娘子,勞你在車上稍候,我去喚他。”
姚姜:“曹二叔,我也去書局裡看一看。不急。”
她下了驢車步入書局,夥計迎上來:“這位娘子可是來找尋筆墨紙硯?我家各色紙筆皆有。”
他滔滔不絕,姚姜步入書局:“我挑些紙筆,再看看你家的書。”
夥計:“這位娘子可是為家中人找書?請將書名說與小人,小人幫你找尋。”
書局內的書架都在櫃檯後,櫃檯上放著幾冊舊書,但一旁有兩處隔間,門簾捲起,內裡設著桌椅,桌上擺著筆硯。
姚姜便問:“那處是你家看書的所在?”
夥計:“那是抄書的所在。娘子若想在此間看書也行。”
忽然有個聲音響起:“姚娘子?”
姚姜回頭,一名青衣書生自書局的另一側的隔間走出,正是曹二柄說的侯書生。
這侯書生便是上回她在書塾對杜翠蘭說《對韻》時接話的書生;如今杜良辰在書塾唸書,時常提起他。
夥計:“這位客官,你的書可抄好了?”
姚姜這才見侯書生手中還持著毛筆。
侯書生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