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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姜:“既然說定了酬勞,我與先生說些要緊的。”
侯牧風:“請姚娘子說來,在下必定牢記於心。”
“我妹妹學書字與良辰不同,”姚姜想了想:“她時刻有限,只能學二三年,因此先生每日得教會她五個新字。這五個字她不僅要識得會寫,還要明白字意。”
侯牧風點頭:“姚娘子放心,在下省得。”
姚姜:“她得先學會查字書。學會了,先生教導起來也簡單得多。兩年內,只要先生還在三河村,她便是先生的弟子,先生離開此間,咱們的約定也就此作罷。但若她每日所學不足,我會扣下相應的酬勞。學書字都辛苦,還請先生不要被小女兒的花招迷了眼,嚴厲些。她不能學書字的日子,我會先知會先生。她若學得不好,也請先生告訴我,我來責罰。”
侯牧風這時已冷靜了不少,小心地問:“姚娘子,在下知曉你識字。你為何不親自教授杜小娘子?”
姚姜:“我每日裡已經有許多事,實在沒有教授她的心力。再者,我的書字是偷學所得,連字都寫不齊全,哪能誤她的將來?還是請先生教導才好。”
回到家中,姚姜告訴杜翠蘭:“我為你單獨請了先生,以後先生每日都會來教你書字。”
杜翠蘭:“嫂嫂,你,你專為我請了先生?”
她嚇了一跳,喃喃地:“我,我,”
片刻後杜翠蘭回過神來:“嫂嫂,你教我不好吧,我會認真學!真要單獨請先生,為良辰請便好。”
姚姜拉她坐下:“我每日裡忙碌,教你也是時有時無斷斷續續,這於你無益。學書字學問,須得要持之以恆,還得前後關聯形成體系,得耗費許多心思。因此許多識文斷字的人家想要給孩子啟蒙,都是請先生來教授。良辰能去書塾有書塾的先生教導,不必再單獨請先生。你不能去書塾,我才給你請先生。”
杜翠蘭輕嘆:“嫂嫂已很辛苦,還要為我思量這許多。”
姚姜將與侯牧風說的話都告訴她:“侯先生肯來教你,你便用心學兩年,到時看賬看書都能信手拈來,豈不甚好?”
見杜翠蘭目光閃動,姚姜微笑:“我們將來去望海城開店,你可是我的掌櫃。執掌一家店鋪所需甚多,你只有兩年來學。白日間陳劉二位叔父會來照料院中的莊稼,先生也來教授你書字,豈不甚好?”
杜翠蘭咬著嘴唇,眼中淚光閃動:“多謝嫂嫂,嫂嫂的心我都明白,我會用心學習。”
楊家遣人來食肆請姚姜相見,姚姜洗了手出來,食肆外立著名年過四旬的僕婦,一名僕婦微笑著迎上來:“姚娘子,我們夫人請你去說話。”
這僕婦正是那日敬香時認出她的僕婦,她笑著引路:“姚娘子,我們在觀音院見過。”
姚姜趕緊行了個禮:“請問娘子貴姓。”
僕婦微笑:“承姚娘子問起,我姓曾。”
曾娘子將姚姜引到了城中茶樓雅座,孫夫人正看著侍女沏茶。
姚姜行了個禮,孫夫人:“不要這樣見外,我們喝茶說話。這家的新茶甚香,快嚐嚐。”
姚姜沒落坐,曾娘子笑著將她引到客位坐下:“夫人很隨和,姚娘子不必拘謹。”
“姚娘子好生忙碌。”孫夫人面帶笑容,“我聽聞食肆生意極好,忙碌也是人之常情。”
姚姜:“聽聞夫人要在家中設宴,我只會做粗菜,擔心做得不好讓夫人失了顏面。”
“姚娘子可真謙遜,”孫夫人一笑:“你做的菜別出心裁,味道極妙,用來宴客方顯得我用了心思。你不必擔心勞累,我家中有下人幫手。做菜所需的各色菜蔬去何處採買,得你指路。”
姚姜想了想:“夫人宴會所需用物除卻碗盞外,我都會帶來。”
孫夫人點頭:“那就勞煩姚娘子了。”
姚姜微笑:“請夫人告知請客的時日,客人有幾位?可有忌口,喜好哪些口味?可有吃了不適之物?”
孫夫人對曾娘子笑道:“姚娘子心細,連這些都問到了。”
曾娘子笑著:“夫人所言極是,雲味食肆的生意那般好,自然是有緣故的。”
孫夫人:“請客的日子訂在了七月十九日,來客共有九位,皆為夫人小姐,沒有忌口,只是夫人小姐都吃得精細不喜太肥膩的菜式,也沒甚吃了不適之物。”
曾娘子:“姚娘子,今回我家夫人請的都是常來常往的各家夫人娘子與小姐,不愛用味重的吃食。按夫人請客的規矩,得有四熱菜、四冷盤、四點心、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