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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過,書塾散學,侯牧風便來教杜翠蘭書字了!
姚姜催促杜翠蘭去習字,杜翠蘭看向正屋,皺了皺眉。
姚姜附到她耳邊:“我那嫂嫂和她母親不是打你的主意麼?你只管跟著侯先生習字去,我便是要讓她們知曉攀不上你!”
杜翠蘭心領神會,與往日一般在正屋外的屋簷下襬開小桌,布好筆墨。
不多時莫槐花和莫紅果一同來到,與她同桌學習,杜良辰則在另一張小桌邊做今日的功課。
三名少女一個學童認真學習鎮住了呂桂花母女與董氏,三人先前在正屋內說說笑笑,快活之極,這時全都啞了聲,安靜之極。
姚姜邊忙邊聽了聽,侯牧風教得甚是認真,所教授的也果真是《農書》的內容,且講得甚是詳細,還點評了昨日幾名少女的功課。
約摸著董氏一行人該返家了,姚姜來到正屋:“母親,已是下午,先行返家吧,天晚了路難行。”
董氏點頭,滿懷希翼地看著女兒:“你可有讓我帶回去的物事?”
姚姜搖頭,實則家中樣樣有,但這時當著呂桂花母親的面,她分毫不露。
董氏本想當著呂桂花的母親顯擺一回,聽了這話,臉便拉了下來。
呂桂花倒是笑著迎上來:“婆母,我們突然來到,已打擾了一整日,該回去了。”
她笑吟吟地:“姜姜,改日我再來看你。”
董氏則看了在屋簷下做功課的杜家姐弟一眼,將姚姜拉到一邊:“你這孩子,如今不僅主意大,還胳膊肘往外拐了?你還給他們請了先生?家中為吃穿發了多少愁,你這裡倒是往外撒銀子!”
姚姜看著董氏沒出聲,董氏嘆了口氣:“你怎麼就不似你嫂嫂般幫著孃家些?”
中秋那日,姚姜讓莫五媳婦去孫府,又分派徐家娘子去往何府。
莫五媳婦和徐家娘子都連連搖頭:“我們不行,絕不行。”
姚姜微笑:“二位嬸嬸,點心我做好了,到了二位大人府內送至烤爐內,只要記得放入去就看著小漏壺,不錯過時刻便不會出錯。二位大人家中的菜色,嬸嬸們這幾日也做成熟手了。你們做出來的便是最美味的,無人能比。”
莫五媳婦顫抖著:“我,我害怕,從沒見過官老爺,去了若是見到魂兒都嚇飛了。”
徐家娘子也憂慮:“我們平日裡不出錯是有你提點,今日你不在,我們,”
姚姜:“槐花陪莫家嬸嬸去孫府,紅果陪同徐家嬸嬸去何府。我將今日她們該有的提醒都寫給她們了,有她們提醒,不會出錯。”
莫槐花膽大:“母親別擔心,我提醒著你。”
莫紅果則拉著姚姜:“姜姜姐,你且去忙,我回來便將他們接到家中過節,你只管放心。”
用過午飯,鄉鄰引著一名男子來到姚姜家:“他說來接姚小娘子去辦酒宴,你可識得?”
來人黑髮烏目,面帶微笑,有些眼熟。
沒等姚姜想起來,來人已上前行了個禮:“姚娘子,我是樹海。”
樹海又行了個禮:“我家夫人說今日請姚娘子一同去玩耍,姚娘子還有妹妹兄弟,請一同帶了去。”
姚姜意外,正在思索間,樹海已微笑:“請姚娘子隨我來。”
這時秋收,為保一年的收成順利,村中巡視的鄉鄰都格外小心,村外之人來到都要仔細盤查,馬車絕不放入來。
樹海趕來的馬車就停在村口,遠遠地,姚姜便見馬車旁有鄉鄰守候,一旁還有兩匹馬,馬上騎著兩名騎客。
姚姜走近前去,馬背上的騎客對著姚姜一笑:“姚娘子,我們又見面了。”
這騎客面上蒙著防沙面幕,掩住了口鼻,但秋水般的眸子中滿是笑意,話聲是清越的女音。
他額頭上的肌膚有如凝脂,兩道眉毛描為劍眉,姚姜愣了片刻笑出聲來:“見過張相公。”
來人是張相公的夫人,只是她央著男裝策馬前來,姚姜便稱她張相公。
另一位坐在馬背上的人頭髮都包在了青巾中,一絲不露,也蒙防沙面幕,但眼珠碧色,正是賽罕。
她們坐騎雖不如先前見過的一黑一白神駿,但都身高腿長,是難得的好馬。
張夫人微笑:“今日樹海來採買家中所需,我便跟來了,順路來接你。聽聞你家中還有弟妹,請帶了他們一同到我家去,我們晚間去遊湖,人多才熱鬧。”
張夫人言語懇切,賽罕也用明亮的雙眼看著姚姜。
姚姜本就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