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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他們待客的誠意。但我不食此物,只取食尋常肉菜。這女子見我不食,便將那盤羊寶全都食盡,我看她這情形,猜測她這病或許就來自這羊寶。便問了問她。”
“這一問,我才得知這女子的祖父與父親都擅長騸羊,時常幫部落裡的牧民騸羊。自這女子幼年體弱,家中騸羊所得的羊寶都給她食用。她也愛食此物,有多少食多少。食了這許多年,食得太多生生給她食成了陽亢過甚。她這陽亢無人能解,無藥可治。”
張全:“她這是數十年日積月累的結果,藥石無力。我給她開了一個處方:不要再食羊寶,連牛羊肉都要少食。之後我再沒見過她,不知她可按我話忌了口,也不知她如今是何情形。但她若不忌口,她的病勢還會更加怪異,最終或許要命喪於此。這便是過猶不及,有的物事稍許食些是好的,但食得太多,必定招來疾病。”
姚姜雖不通醫理,張全講述的不是故事,但她依舊頗有興味,只是禁不住心想:他遊牧部落行過醫?
遊牧部落在大周北疆以北,可張全文質彬彬,形貌舉止都不是胡人,更不彪悍!
花枝傳到了雲娘子手中,譚安笑著:“我們要聽刺殺壞可汗的故事!”
譚安的妹妹譚羽也起鬨:“我們要聽這個,夫人講這個。”
雲娘子:“你們已經聽過了。”
譚羽轉頭看著姚姜:“可姚姐姐沒聽過,我們也還想聽。”
雲娘子笑著搖頭:“我今日講別的故事。實則你們說的刺殺壞可汗的故事中還另有個人,今回,我就講他的故事吧。”
她看了看姚姜:“姚娘子沒聽過那故事,咱們還是從頭講起。從前有位使臣出使北方遊牧部落,他完成了使命,卻在返回時遭遇意外,埋骨異鄉還背上了叛臣的惡名。使臣的家人被流放,多年後使臣的家人離開北疆,朝廷震怒,發下海捕文書查詢使臣的後人。但使臣在朝為官時官聲極好,朝中有多位同僚都覺他是受了冤屈,想將他的死因查明,有一位是位武將更想知曉使臣出使後的種種,”
譚羽嘟著小嘴:“我記得這位使臣的朋友中本就有位武將,”
她的母親輕撫著她的頭髮:“小羽別淘氣,聽夫人講故事。”
雲娘子微笑:“朝臣眾多,能一同面見皇帝上奏的都有許多,今日說的是另一位武將。這位武將從前與使臣常有爭執,相互看不順眼不算朋友。但爭執只是他們只是性情不同政見有異,二人於大節上都無虧。武將平日與使臣唇槍舌劍,但與使臣敵對太久,對其實心知肚明,深知使臣不會是叛臣。聽聞使臣的後人離開北疆,便認為他們是去查詢使臣的死因,暗地裡查詢他們的訊息。”
“武將歷經多年都沒能找到使臣後代的訊息,他戍守邊疆不能離開,始終希望有朝一日能見到使臣的後人,得知使臣去世的真相。但因各部落都有遊牧部落飛騎前來襲擾,武將最終在北疆受傷逝去,臨終之前他告訴後人:若有機緣應當設法查清當年的真相,使臣若果真沒有背叛,一定要設法照拂他的後代。”
“武將去世後,他的後代又在北疆守了十數年。使臣的後人依舊音訊杳然,武將長子逝去,次子戍邊,他也知曉父親的遺言,但在他看來,使臣的後人或許也已經逝去。忽然有一日,他聽往來的商旅說當時最大的遊牧部落的首領朝魯可汗遇刺,死於非命。兩月之後,幾名漢人來到了鎮守的關口,”
“這些漢人沒有路引被攔在關口,身後還有各部落騎兵追擊,”譚安忽然開了口:“武將的次子想起了前事,來向他們探問訊息。”
“哥哥別打岔!你把夫人帶歪了。”譚畫嘟著小嘴,對譚安做了個鬼臉。
“我怎會將夫人帶歪?”譚安對著妹妹揚了揚下頦:“我與你不同。我,”
他母親伸手按住他:“別插口,聽夫人講。”
雲娘子:“與來人見過面,武將次子便疑心他們便是父親說過的使臣的後代,將他們留在北疆鎮內,派斥侯前往北疆的遊牧部落探聽訊息。斥侯還未回來,朝廷已得到了這幾人的情形,傳了文書來要將他們押回京城。畢竟當年使臣的後人悄然離開是渺視皇威,再者他們沒有路引就沒有身份證明,理當視為細作。這兩條罪名中哪一條罪名都能置他們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