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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予入輪迴，直接化身為輪迴養分，供給能量。”
孫正陽聽到這後也是微微皺眉：“我就是捉鬼抓鬼的，如果我感化了鬼之後，他們再入輪迴還可以轉世嗎？”
巨素素搖了搖頭說：“不可以，就像是“如果你犯了罪，道歉是沒用的”一樣的原理。”
“那我為什麼還要苦口婆心的勸他們改正？為什麼孫家還會存在？”孫正陽突然為他們家的存在感到質疑。
“因為輪迴不能承受過多的戾氣。”巨素素解釋。
雖然這是家族密卷，但是和同為修者的人交流這些還是沒有問題的。
思索了一下，巨素素問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她問：“既然咱們華夏的修者內部能夠交流密卷，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呢？”
也許告訴了其他國家，這樣的人體試驗就會停止了。
孫正陽搖了搖頭說：“當時有位君王把這件事情透露給了其他國家，說已經斬斷了昇仙路，結果之後沒幾年，侵華戰爭全面爆發，歪果仁仗著地精留下的科技，差點讓華夏變成殖民地。幸好剩餘的華夏修者全世界圍剿其他國家的修者，才讓他們的研發停滯了。要知道華夏大陸和其他地方是不同的，其餘地界上可沒有老祖宗定下的四顆神釘。”
“是不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巨素素追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