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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斯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比利身邊:“不是那個兇手扔下去的珠寶,價值恐怕只有幾英鎊。”
說著福爾摩斯伸手將這吊墜盒拿到手裡,小心用手帕擦乾淨上面的水漬。
華生此時將原本放在地上的煤油燈拿了過來,讓光芒湊近能讓大家清晰的看到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模樣的東西。
這個吊墜盒款式並不複雜,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簡約,就像福爾摩斯說的那樣,一看就不怎麼值錢的樣子。
福爾摩斯在擦乾淨水漬之後,終於小心地開啟了這個吊墜盒。
這個吊墜盒的密封程度顯然不怎麼好,開啟之後湧出了一股水漬,同時還有一些沙礫。福爾摩斯很快用手帕將它們清理乾淨,露出了裡面的模樣。
那是一隻栩栩如生的女士眼睛,眼瞳碧綠的如同寶石,溫柔的望著吊墜盒外的人。
大半夜的忽然看到這麼一隻眼睛,即使這眼睛很漂亮還是讓比利嚇了一跳。
只畫一隻眼睛這實在有點驚悚了吧?
福爾摩斯卻是一揚眉:“18世紀英格蘭流行的情人眼珠寶,但即使它泡在水裡好幾天了,但我也能確定它絕對是一年內做出來的。”
比利:……
你們英格蘭的流行是否有點太過詭異?就這種一隻眼的模樣叫情人眼?
不過如果現在不是處於半夜燈光昏暗,白天看到這麼一隻溫柔的眼睛很可能還真別有一番意趣。
但現在就算了吧。
被塞到吊墜盒裡的畫布上還有著玻璃做阻隔,但這種阻隔效果也並不大好,比利都能看到畫布被浸溼了,畫面都有些暈染,但並不嚴重。
可為什麼他會釣上來這麼一個一看就價值不高的吊墜?
福爾摩斯的眼睛微微眯起,將吊墜盒收起看向比利:“你今天的任務完成了,現在我們收拾東西回去休息。”
比利:……總感覺福爾摩斯又打著什麼其他主意。
可是福爾摩斯本人已經愉快地提著裝著他釣上來魚的水桶向著道路走去,還在那兒說著俏皮話:“我覺得我們這幾天的魚都有著落了,哈德森太太肯定能將他們做成美食的。比利,相信我我們的房東太太做魚的手藝,可比格林威治那些餐廳做魚的手藝還要棒!”
看著裝著水的桶裡還在活躍的掙扎著的魚兒們,比利簡直是羨慕不已,為什麼他一條魚也釣不上來?福爾摩斯釣了這麼久已經釣了整整一桶了,還是將那些小魚們全都放走的結果!
這個坑爹的金手指!
等坐上出租馬車回到貝克街,將河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好,福爾摩斯轉身看向比利:“我已經在隔壁給你租了房子,就是隔壁2樓左邊的那間,洗漱用品也給你準備好了,你直接住過去就可以。”
比利卻是瞬間搖頭,堅定地站在這裡一點都不挪動自己的腳步:“福爾摩斯先生,我深知我這奇怪的能力有多特別,如果住到隔壁的話,我怕自己真的會出現什麼意外,我對住的地方沒有什麼可挑剔的,讓我打地鋪住在客廳吧!”
他說的可完全是實話,即使是名偵探福爾摩斯,在原著裡破案的時候也並不是每次都能將被害人保護的好好的,好幾次對方都慘遭毒手了。
要是真住到隔壁,他怕真的會出問題,還不如就在這兒打地鋪呢。
今天下午釣魚的時候跟福爾摩斯跟華生的交流,讓比利瞭解到他們剛剛破獲了一起殺人奪寶案,這讓他回想起來這到底是原著裡的哪個案子了,就是大名鼎鼎的四簽名,讓華生遇到了他妻子的那個案子。
具體的細節比利也記不清了,但是聽華生訴說,他們只抓住了主導一切的那個兇手,也就是被警察押走的那個人。但是那個幫助兇手用吹箭殺人的號稱世界上最矮小的種族的安達曼群島土著還沒有抓住。
按照華生的話,那可是一個兇殘暴戾的傢伙,但對於自己認定的朋友卻無比忠誠。
雖然華生說對方很可能已經掉到泰晤士河裡淹死了,但萬一對方還沒死呢,那他這個最弱的人很有可能因為對方的報復而被波及,畢竟他們一下午都待在一起,還不如待在福爾摩斯身邊還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住到隔壁,如果他被襲擊的話,福爾摩斯他們想幫助還要跑一大圈,住在客廳打地鋪的話,他們想要幫忙的話,直接推門衝進來就可以了。
當然住這麼近也很有可能倒黴的被牽連,可比利覺得住在這兒更安心。
福爾摩斯定定地看著比利幾秒,幾秒後給出了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