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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晏池拿出來的這兩枚田黃印章,不僅觸之細膩溫潤,且色澤極呈現出最鮮明的黃,明顯是田黃之中的上品。
這樣一對田黃印章,可謂是價值連城的。
陸尋有些驚喜,倒不是因為這對印章的價值,而是因為晏池的用心。
田黃石因為是做印章的最好的石材之一,向來極得文人墨客的喜歡,但凡市面上出現田黃石,總會被人以最快的速度下手買走,晏池能夠拿到這樣一對印章,可想而知是極為不容易的。
“三哥,這對印章就是你送給我的生辰禮?”陸尋一邊笑著道,一邊伸手從晏池的手裡接過那匣子。
晏池聞言先是點頭,然後跟著又搖了搖頭。
咦?
陸尋有些驚訝地看過去。
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是做什麼?
晏池笑了笑,“是送給你的生辰禮,不過不是一對,而是其中一枚。”
其中一枚?
陸尋知道,對自己,晏池從來都不是吝嗇之人,因而這兩枚印章裡一定有什麼玄機,她於是將匣子裡的兩枚印章都拿了出來,又找出印泥,在緋紅的印泥上印了一下,再輕輕蓋在了紙上。
紙上頓時便多出兩個篆體的字。
池。
尋。
分別是陸尋與晏池的名字。
晏池看著紙上的兩個字,道:“你還沒有取字,我也尚未得先生賜表字,所以這兩枚印章上只是刻了咱們的名字,反正也不用拿到外面去,就放在自己手上把玩一番倒也是無妨的。”
陸尋有些心疼。
這樣品質的田黃石極為難得,要是換了陸栩在這裡,看到這樣兩枚印章上竟然刻的是晏池和陸尋的名字,只怕會心疼得直抽抽。
有些可惜地搖了搖頭,陸尋道:“三哥,我不過就是過個生辰,哪裡需要這麼珍貴的東西了,落到我手裡,這印章豈不是有些明珠暗投了……”
晏池聞言很是不以為意,“不過就是死物而已,又哪裡有什麼明珠暗投的說法?”
陸尋不由笑了起來。
她再次看向兩枚印章,伸手便朝著刻了自己名字的那一枚拿了過去,“三哥,既然這枚是給我的,那我可就收下了……”
不過,沒等她將印章拿到手裡,晏池便當先一步將刻了陸尋名字的那枚印章拿在了手裡,“尋尋,這枚是我的,那枚才是你的。”
說著話,他還輕輕用食指摩挲著印章上陸尋的名字,即使指腹上沾了鮮紅的印泥也不以為意。
也不知道為什麼,見著晏池這樣的動作,陸尋下意識的就覺得有些面紅耳赤。
總感覺……
晏池的指腹是撫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般。
她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然後為了掩飾自己的這點不自在,連忙伸手從匣子裡將另一枚刻了晏池名字的印章拿在手上,出於某種隱晦的心理,陸尋也不由得學著晏池的模樣,同樣用指腹在那個“池”字上輕輕撫著。
晏池倒是沒有注意陸尋的這點小動作,他當著陸尋的面,自腰間取下一直戴在身上的那隻荷包,珍而重之的將印章放到了荷包裡,再重新將荷包掛回了腰間。
做完這一切,晏池還衝著陸尋眨了眨眼睛,“尋尋,以後我可就要將你……是刻了你名字的印章隨身攜帶了。”
雖然只有一句話,但從晏池的嘴裡說出來,聽在陸尋的耳中,怎麼都覺得帶著些曖昧。
而晏池,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一直目光灼灼地看著陸尋。
陸尋最初還沒有反應過來晏池是什麼意思,好一會兒之後才恍然大悟,說出了晏池想要聽到的話,“三哥,回頭我也找只荷包將這隻印章裝起來,以後都隨身攜帶。”
說這話的時候,陸尋總覺得有些想笑。
就好像是在……
嗯,哄小孩子一樣。
以前的她可沒想到過,原來三哥也有這種孩子氣的時候。
得了陸尋這句話,晏池才總算是圓滿了。
她的目光又不由自主的落到了晏池腰間的荷包上,那裡面之前裝了一塊絲帕以及幾小塊碎銀子,現在又多了一塊刻著陸尋名字的田黃印章。
這些……
都是與陸尋有關的東西。
注意到陸尋的目光,晏池這次倒也沒有再刻意的迴避這隻荷包了,上次這荷包就落在了家裡,雖然陸尋沒有說,但晏池又哪裡能不知道,陸尋多半是已經看過裡面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