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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石沉大海,周宇琛沒回。
蘇橙失望地回到了學校,後面病了三天,差點昏厥過去,病好後,人也脫了形,瘦的不成樣子。
於樂樂她們看到蘇橙這樣心疼的都要哭了,勸她:“咱不找他了,咱跟他分,找個更好的。”
蘇橙牽強笑笑,笑著笑著眼淚流淌下來,帶著哭音說:“我喜歡他太久了,已經忘記不喜歡他的樣子了。”
於樂樂聽著眼睛都紅了,把蘇橙摟在懷裡,陪著她一起哭。
其他人見狀也跟著紅了眼眶,林麥幫蘇橙罵周宇琛,“他憑什麼啊,說不聯絡就不聯絡,說消失就消失,就不知道打通電話報平安嗎。”
高暢尚有一絲理智在,她分析說:“周宇琛不會是遇到什麼事了吧?”
“要是真有事學校這邊會這麼平靜嗎?”張歡說,“我看他就是誠心要躲著橙橙……”
林麥瞪了張歡一眼,張歡抿抿唇,壓低聲音說:“也可能確實有事不方便聯絡。”
蘇橙知道她們在安慰她,吸吸鼻子,“我沒事了,你們別擔心。”
這才幾天瘦了五六斤,怎麼可能沒事。
她們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把要說的話嚥了回去,分手這種事,只能自己走出來,別人沒辦法幫忙。
蘇橙懨懨了許久,情緒轉變是在五月底的某一天,那天還在睡夢中的蘇橙被一通電話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接起,裡面傳來男人急切的聲音,像是在呼喚,蘇橙聽出是鄰居。
她問:“怎麼了?”
鄰居語無倫次說了好久。
蘇橙蹭從床上坐起,“等等,您慢點說,到底怎麼了?”
鄰居告訴蘇橙她奶奶突然生病住院了,現在在重症監護室裡,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情況很危險。
蘇橙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跌跌撞撞從床鋪上下來的,也不記得自己怎麼坐車回的南平,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到了醫院。
醫生在和她交代病情,說腦幹出血很嚴重,救活的希望不大,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旁邊蘇良樹還在和周桂琴吵架,蘇良樹埋怨周桂琴總是找上門,惹的老太太腦出血。
周桂琴埋怨蘇良樹不守信用,說好的財產一人一半,為什麼到現在還不給。
他們不管不顧地在長廊裡吵,罵的很難聽。
蘇橙像是丟了魂似的問醫生,“我奶奶真沒救了嗎?”
醫生說:“這得看病人自身狀況,不過機會不大。”
蘇橙拉上醫生的手乞求,“求您一定要救我奶奶。”
這種場景醫生司空見慣了,說的也很官方,“我們會盡全力的。”
後面老太太在重症監護室裡住了一天又一天,蘇橙一直在外面守著,她更消瘦了。
看病的錢是蘇良樹支付的,他每次來都會抱怨,說這麼活著就是受罪,還不如早點去了。
蘇橙裝作沒聽到,他說他的,她堅持要治。
也不知道老太太是不是聽到了蘇良樹的抱怨,在一週後的某一天突然病發,呼吸衰竭,心肺功能衰竭,腎衰竭等等,搶救了一個小時還是沒能搶救過來。
老太太走了。
那天,南平下了很大很大的雨。
蘇橙似乎忘了怎麼哭,紅著眼睛處理老太太的身後事,親自給老太太擦洗,換衣服。
她不停地說著什麼。
“奶奶,別惦記我,我會好好活著的。”
“奶奶您想不想聽我唱歌,我給你唱歌好不好?”
她唱了一遍又一遍,嗓子都唱啞了,鄰居看不下去,勸她節哀,她好像傻了一樣,問鄰居,“我節什麼哀。”
“我很好啊。”
鄰居搖搖頭,低著頭去抹眼淚。
辦葬禮這兩天,南平的雨沒停,一直窸窸窣窣的下著,就像是在為老太太送行一樣。
蘇橙兩天滴水未進,臉色煞白,人看著隨時要昏過去,她就那樣跪在靈堂前,一動不動的,誰勸說都沒用。
她要陪著奶奶。
一直陪著。
蘇良樹來了,還有那個女人,女人應該是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眉梢一直皺著,時不時埋怨兩句。
“味道太難聞了。”
“我不想呆這裡。”
“反正老太太也不認我,她不說了嗎,只認你閨女。”
說著,女人要走,又被蘇良樹拉扯回來,蘇良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