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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慶慈打量六號一眼,陸雲澤他也是第一次見。他拿起委任狀看了下,確認是真的,才笑道:“雲澤,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年輕。還真是少年出英雄啊。聽說你得到過力行社舉辦的情報人員培訓班第一名,還得到過委員長和戴老闆的嘉獎。我們上海站就需要你這種人才。”
“局座謬讚了!雲澤愧不敢當。”
“當得起。我可是等你好久了!”宋慶慈笑意吟吟地讚揚,“上面派你來當副站長,希望我們以後能夠通力合作。”
“下屬一定聽從局座指示。”六號的姿態放得很低。國民黨軍隊等級森嚴,官大一級壓死人。還好基地之前為了他們能夠更好的偽裝,對他們進行了喬裝成各種型別人物的訓練。
宋慶慈滿意地笑了,他就擔心陸雲澤年輕氣盛,還受到過委員長和戴老闆的嘉獎,會自以為是,不將自己放在眼裡,處處和自己作對。要是那樣,這事也就難辦了。現在看來,這個陸雲澤倒是知道進退,沒有翹尾巴。
“年輕人不浮躁,有前途。”宋慶慈一半欣賞,一半客氣地讚道。
“雲澤初來乍到,還望局座提攜。”六號謙虛地說:“局座吩咐的事情,雲澤一定竭盡所能。”
宋慶慈滿意地點點頭,說:“好呀。如今是多事之秋。正好有幾個案件都需要人手。軍統行動隊隊長谷巽剛剛被殺,還未破案,上海就又發生了一起惡性案件,特高課的六名成員被槍殺了。稍後我讓沈丘把案情資料交到你的手上。你一定要儘快查出到底是誰殺了特高課的人。”
“是。”六號領命的同時,也在心裡迅速地盤算了一番這事。他只殺了六個人,另外兩個人是誰殺的?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兩個人應該是陸雲澤所殺。因為陸雲澤到他家時,已經受了嚴重的槍傷,可見之前他與特高課的人就發生過交火。
“對了,我聽去接站的人說,車站發生了騷亂,他並沒有接到你。可是有事耽擱了?”宋慶慈似關心似打探地問。
六號考慮了一下是否要說出特高課曾經追殺過陸雲澤的事,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陸雲澤只殺了兩個人,另外四個人是他殺的。而陸雲澤的槍和自己的不一樣,彈頭不同,就算是放火毀屍滅跡,也不可能讓彈頭都燒化。而且陸雲澤進屋的時候已經重傷,難保沒有人看到他受傷的樣子。而他的身上沒有傷,也不好解釋為什麼用兩把槍殺了那些人。要是軍統確定有另一個人在場,一旦查出當時被追殺的人就是陸雲澤,自己的身份恐怕也要暴露。
“沒有。我下車時沒看到接站的人,便直接離開去辦了些私事。”六號淡定地回。
宋慶慈察覺不出異樣,便也沒再深究,道:“你剛到,先熟悉下環境和人員,需要什麼人員,可以在行動隊隨便挑兩個小組。”
“謝謝局座。”六號離開宋慶慈的辦公室,暗自鬆了口氣。他來時已經做好了被識破火拼的打算。如今看來,並沒有人知道陸雲澤的樣子,自己暫時還是安全的。
六號轉身看向宋慶慈的辦公室門,從此以後,他有了名字叫陸雲澤。
陸雲澤到達行動隊時,沈丘已經等在行動隊辦公室的門口。
沈丘看到陸雲澤過來,立刻上前,“副座,我是行動隊隊長沈丘,歡迎您來上海站。晚上我安排了晚宴,兄弟們給您接風。”
陸雲澤點點頭,道:“沈隊長,我是新官上任,諸事不熟,還需要你的支援。吃飯不急,有些事,我想先了解一下。”
“副座吩咐便是。”沈丘請陸雲澤進門,兩人落了座。
“先說一下谷隊長和六名死者的事情,兩件事情有沒有必要的聯絡。”
“目前還沒有查出谷隊長的死與六名死者之間有必然的聯絡。”沈丘彙報著目前得到的情報。
陸雲澤皺起眉頭,問道:“幾具屍體的檢查工作做完了嗎?”
“屍體由巡捕房的人送到聖瑪利醫院,屍檢工作是上海最著名的法醫邵陽來做的。我們的人沒有過去,巡捕房那邊也沒有訊息傳來,還不知道屍檢是否結束。”
“屍檢你跟進一下,有訊息第一時間通知我。把前一陣剿滅神秘組織基地的檔案給我一份。”
沈丘有些疑惑地問道:“副座,神秘基地的檔案都在局座的手中,我只負責執行。基地已經被剿滅,您還需要查什麼?難道您懷疑殺死特高課的人是基地的殺手。”
“我們不能排除任何一個可能,對任何線索和推理都要小心求證。”
“副座說得是。”沈丘迎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