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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婉兒本心上也不歡迎陸雲澤去自己家,但第一,陸雲澤去不去關係到她的工作問題。第二,這個陸雲澤自以為是的嘴臉實在是太討厭了,憑什麼他每次都給她吃閉門羹啊?
當陸雲澤轉頭,用想要殺人一樣的眼神瞪著謝婉兒的時候,謝婉兒就知道自己是觸到他的軟肋了。
只是,她以為他是怕爹的娃,卻不知他只是怕身份暴露。
“把地址告訴我,我晚上會去。”陸雲澤冷聲道。
謝婉兒轉身拿起桌子上的筆,迅速寫了一個地址給陸雲澤。
陸雲澤接過紙條,拉開門,對門口的麥雅麗吩咐道:“送謝小姐離開。”
“是。副座。”麥雅麗領命。
陸雲澤闊步走出房間,一張陰沉的臉隱在帽子下。謝婉兒看著他離開的身影,總覺得有點眼熟,卻未想起這道身影跟她新聞報道上,拿了谷巽的公文包離開的男人極其相似。
陸雲澤離開通寶洋行,沒有讓人開車,而是坐了個黃包車,讓拉車的人用最快的速度直接前往成記糧鋪。
成記糧鋪的面積不小,前廳擺放了很多米麵。陸雲澤並沒有立刻進店調查,而是躲了起來,暗中觀察。
邵陽在二十分鐘後也到成記糧鋪,手中拎著一小袋大米,接近成記糧鋪的時候,他左右看了看,才走了進去。
“成老闆,今天的東北米怎麼賣?”邵陽問。
被喚做成老闆的男人是一件大褂在身的中年男人,和邵陽之間顯然認識,熟絡地問:“邵醫生,你要的多嗎?”
“我打算幫醫院採購。”
“大生意呀!裡面詳談。”成老闆旋即將邵陽讓進了裡屋。
這對話任何人都聽不出問題,但藏在暗處的陸雲澤卻覺得絕對沒有這麼簡單。邵陽也來了成記糧鋪,絕對不是巧合。
邵陽和成老闆進入屋內,成老闆將門關上,才壓低聲音問道:“怎麼樣?聯絡上陸同志了嗎?”
邵陽的臉色沉重,沉聲道:“我今天去見了新到任的陸雲澤,並且說了暗號,可他根本沒有反應。看起來他並不知道我們的組織。我更加懷疑他不是陸同志了。”
本來暗號很簡單。邵陽說東北大米口味好,但是價格高。陸雲澤應該說讓所有人都吃得起東北米。邵陽再說賣東北米的糧鋪多,陸雲澤應該回成記糧鋪價格實惠,可以做到人人吃得起。可是顯然,陸雲澤一句都沒對上。
邵陽幾乎可以肯定,現在的陸雲澤根本不是為了革命事業而獻身的共產黨員陸雲澤。
成老闆從袖子中抽出一封信,遞給邵陽。
“上次你在醫院見了陸雲澤,對他有所懷疑後,我已經讓見過陸同志的人畫了畫像,你看看。”
邵陽接過畫像,畫像上的人與現在的陸雲澤相差甚遠。
“現在接任上海站副站長的人果真不是陸雲澤。”邵陽並不驚訝,只覺沉重。
“冒名頂替的人到底是誰?他的目的是什麼?”成老闆狐疑地道:“難道是軍統內部有了察覺,才換掉陸雲澤同志,打算將計就計打入我們內部?”
“現在還很難說。”邵陽的表情越發沉重,他擔心事情比他想的還糟糕,“我收到特高課內孔燕同志的訊息,說有人要殺陸雲澤,等我想去救的時候,特高課的人已經都死了!他們身上有兩種彈頭,其中一種是六號經常用的。”
“你懷疑陸雲澤是六號假扮的?那真正的陸雲澤同志怎樣了?警察發現的屍體有他嗎?”成老闆擔憂地問。
“沒有,只有六具特高課成員的屍體。如果這個人真是六號,以他的手段,真正的陸同志必死無疑。”邵陽的眼中閃過仇恨的光芒,“如果陸同志是被六號所殺,我一定為陸同志報仇。”
成老闆微沉吟,道:“目前的證據還不能足夠說明陸雲澤同志是被六號所殺。更不確定現在接任上海站副站長的人就是六號。也不清楚對方是敵是友,目的為何。所以,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我們不動,但是可以讓軍統內部狗咬狗。”邵陽的心中已經有了計算,將自己的想法一一與成老闆交代一番,成老闆認同地點點頭。
“我記得六號曾在執行暗殺時,胸口中過槍。”邵陽道。
成老闆旋即明白他的意思,道:“如果現在的陸雲澤是六號假扮的,那他的胸口上,應該會有傷疤。但是我們要如何驗證?”
“我一會兒去見的人,應該可以幫我們。”
“你和孔燕調查的屠龍計劃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