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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鶴翔,也能說明他抓不到活口是情非得已。
只是,讓他驚訝的是郭鶴翔對著兩人開火,子彈打在兩人身旁,卻打不中兩人。而且藤原直樹壓下狙擊手的槍,不讓他還擊,自己朝著郭鶴翔的方向打了幾槍,子彈也打不中站在中間的郭鶴翔,兩個人像是一對蠢貨。
藤原直樹和狙擊手上車,逃之夭夭。
陸雲澤一瞬間便懂了,郭鶴翔是特高課的人。這個人的存在會隨時威脅到自己。他緩緩舉起手槍,瞄準郭鶴翔的後腦。
他現在趁亂殺了他,不只能解決自己的危機,還可以推給特高課。
“副座,副座,我們來了!”沈丘帶人過來,在後面大喊。
陸雲澤降下槍口,暗道可惜。要是現在將人給殺了,沈丘等人趕來得太快,根本沒法解釋殺郭鶴翔的敵人跑哪去了!
沈丘和手下來得很快,陸雲澤見這麼多人過來,自己不再追擊,命令道:“一定要將殺手給我找出來。”
殺手撤退得很快,軍統的人最終沒能抓住狙擊手,只看到一輛汽車揚長而去。想要繼續追的時候,汽車內的狙擊手拿著衝鋒槍打了一梭子子彈。在如此猛烈的火力下,軍統成員只能放棄追捕。
陸雲澤胳膊上的傷口雖然不淺,好在子彈擦著皮肉而過,並沒有留在皮肉裡。便也沒有去醫院,只是由麥雅麗簡單包紮了一下。
向來風情萬種,能言善道的麥雅麗這次倒是有些沉默。
陸雲澤掃了她一眼,有些不適應,卻也覺得這樣相處更好些。
直到仔細地為陸雲澤包紮完畢,麥雅麗才開口。
“副座不該救我。”麥雅麗一邊收拾著桌子上的紗布,一邊說:“副座的命比我的重要。”
陸雲澤自嘲一笑,他倒是第一次聽說,他的命也是重要的。是因為他現在是假扮的陸雲澤嗎?如果這層假扮的偽裝被撕下,他大概便會成了謝婉兒口中,人人都想殺死的惡魔了。
“副座笑什麼?”麥雅麗不解地問。
“沒事。”陸雲澤站起身,“去開會吧。”
陸雲澤說著,站起身,自顧自地向外走去。
麥雅麗站在桌子邊,看著他離開的眼神異常複雜。
宋慶慈聞訊震怒,迅速趕回通報洋行。
他的座駕很快在通寶洋行門口停了下來,由特務護衛著下了車。
宋慶慈剛一下車,一個小孩忽然跑了過來。
護衛的特務見狀,立刻推開衝上來的孩子。
“幹什麼的?”特務呵斥道。
小孩摔倒在地,手上拿著的檔案袋掉在地上。他連忙撿了起來,急切地說:“有位大哥哥,讓我把這份檔案交給一個叫宋慶慈的人。”
宋慶慈向前的腳步停住,轉頭摔倒的孩子,問:“誰讓你送來給我的?”
“我也不認識。”孩子搖搖頭,認真地回道。
“把檔案拿著。”宋慶慈吩咐一旁的特務。
“是,局座。”特務領命,拿過小孩手中的檔案,迅速走進通寶洋行。
小男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離開。
成老闆隱藏在暗處,看到小男孩親手將檔案交到宋慶慈的手上,才放心地離開。
裡邊裝的正是真正陸雲澤的畫像,他相信宋慶慈看到陸雲澤的畫像,畫面一定會很精彩。
宋慶慈命手下將小孩那裡取來的檔案袋送去他的辦公室,他則是馬不停蹄地趕往會議室。
幾次在軍統門口進行刺殺,要是再抓不到人,老闆非得將自己換掉不可,戴笠決不會允許有人挑戰軍統的威信。
陸雲澤坐在會議桌的左手第一位,面無表情地看著宋慶慈大罵:“沈丘、郭鶴翔,你們的行動隊都是幹什麼吃的?竟然讓人幾次在大門口襲擊,我給你們三天時間,找到襲擊者,給我個交代,否則我就給你們個交代。”
沈丘和郭鶴翔低著頭,不發一言。洋行的守衛工作是他們做的,被襲擊,還抓不到人,他們有最大的責任。
宋慶慈看向陸雲澤,語氣緩和了些問道:“雲澤,聯絡點再次被攻擊,幾次事件都指向你,你可是與人結了什麼怨?”
“沒有。我初到上海。只接觸過軍統內部的人,怎會與人結怨?想必只是巧合。”陸雲澤旋即否定了宋慶慈的懷疑。
宋慶慈顯然並不相信他的說辭,但只能就此帶過這事,吩咐道:“既然不是衝著你來,我便放心了。接下來,你要盯著沈丘他們,一定要抓到襲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