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我很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陸雲澤去宋慶慈的辦公室時,沈丘還在。一見他來,宋慶慈旋即笑容滿面,對他道:“雲澤回來了?快坐。”
沈丘恭敬地問候:“副座。”
“嗯。”陸雲澤應了聲,落座。
“怎麼樣?谷巽的案子可有發現?”宋慶慈關切地問道。
“暫時還沒有。”陸雲澤淡定回了句,復又問道:“局座,我能不能見一見谷隊長的驗屍官?”
“谷隊長的驗屍報告,邵醫生那邊已經給過來了。副座可是覺得其中有哪裡不詳盡?”沈丘問。
“倒也不是。之前車站槍擊案裡的六具屍體,不也是邵醫生負責?我想去問問他,這兩起案件有沒有關聯。”陸雲澤不慌不亂地回。
宋慶慈沉默了一瞬,笑著道:“這個案子一直是沈丘負責。”他說著看向沈丘,“你帶雲澤去一趟醫院。”
“是,局座。”沈丘領命。
謝婉兒被逼去找陸雲澤,謝柏年嚴令她請陸雲澤晚上來家裡吃飯,要是陸雲澤不來,謝婉兒就別想工作了。以後只能老老實實地在家裡等著結婚。謝婉兒是新時代女性,就不是相夫教子的性格,讓她不工作,簡直和殺了她沒有兩樣。為了工作,為了自由,只能無奈前來。
謝婉兒站在淞滬警備司令部的門口,門兩側書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正對大門高約8米、寬約15米的照壁,上書《中國國民黨黨歌》。這裡是上海地方最高軍事首腦機關所在地,可以說在這裡工作的人都高人一等。便是連大門口的守衛,頭昂得都比別的地方高。
守衛見謝婉兒上前,攔住她,問道:“小姐,這裡不能擅入,你有什麼事?”
謝婉兒也不在乎,不讓進更好。她隨口回:“你好,我想找一下陸雲澤。”
“陸雲澤。”守衛想了一下,還是沒想起陸雲澤是誰,轉頭問道:“你們知道誰是陸雲澤嗎?”
其他人紛紛搖頭,都沒聽過這個名字。
“小姐,你找的人是哪個部門的?什麼軍銜?”守衛不厭其煩地又問。
謝婉兒想了想,說:“他應該是警備司令部稽查處的中校。”
士兵一聽稽查處,樂了,說:“小姑娘,你被人騙了吧!我們警備司令部有軍需處、總務處、軍法處、審訊處、副官處等機構,就是沒有稽查處。”
謝婉兒一愣,隨即眼中露出一絲狂喜。警備司令部竟然沒有稽查處,太好了!
看來陸雲澤是胡說八道的,估計連中校的身份也是騙人的,很可能是找藉口和自己完婚,覬覦她家的財產。看來陸家現在混得很可能沒有說得那麼好。若是被她抓住了小尾巴,揭穿他的真面目,她不就給謝家立了大功,也不用和這種人完婚了。
既然找不到陸雲澤,謝婉兒也不打算繼續費力尋找,直接去了聖瑪利醫院。
此時,陸雲澤正在沈丘等人的陪同下來到聖瑪利醫院。
陸雲澤聽沈丘說邵陽是上海最優秀的驗屍官,對六號下手的習慣瞭如指掌,陸雲澤想會會這個邵陽,到底對他了解多少。
要是邵陽分辨不出他如何還好,要是分辨得出,那麼這個人就絕對不能留,必須死,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邵陽正在病房給住院的患者檢查,看到沈丘帶人過來,檢查完最後一名患者,才將手中的病例交給溫小玉,走出病房。
邵陽打量了一眼沈丘身邊的陸雲澤,高大精神,身體筆直,即便是不言不語地站在一旁,也讓人沒辦法忽略他的強大氣場。
陸雲澤猜到,眼前的人就是邵陽。這人看起來文質彬彬的,與普通醫生並無區別。但他知道,能讓軍方看中的人,絕不會是那麼簡單。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碰撞了一下,又迅速分開,好似誰都不曾注意到誰。
“沈隊長,你們來我這報道的次數也太勤了。要不然回去跟你們領導反映反映,你們就搬到醫院來辦公好了。邵陽哀嘆道。
“誰讓全上海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像邵醫生這麼有實力的法醫呢?要是邵醫生覺得一邊給病人看病,一邊還要兼顧法醫的工作很辛苦,我可以向上頭申請,讓邵醫生只為我們工作,也可以減輕一些邵醫生的負擔。”沈丘煞有其事地說。
“停!沈隊長就是沈隊長,一張嘴就往人家的軟肋上扎。你知道我最怕見官了。還是待在醫院裡舒服。”邵陽不再與沈丘玩笑,轉入正題,問:“沈隊長過來是問驗屍結果嗎?”
“沒錯。”沈丘點點頭,轉而介紹陸雲澤道:“邵醫生,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