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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回去吧。”邵陽聞聲道。
謝婉兒如釋重負,趕忙歡喜地答應。
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就採訪之外的事情長時間相處,謝婉兒在講起自己的夢想時,眉飛色舞。敢於追求的新時代女性精神,倒是與邵陽這個海外歸來的人很是契合。
兩人聊起謝婉兒今兒遇襲的事情,謝婉兒又忍不住問:“邵醫生,真的沒人看到救我的人嗎?”
邵陽聞言,沉默一瞬後,搖了搖頭。
其實他看到了,送她來醫院的人是陸雲澤。
謝婉兒聞言,不禁失望,“我已經問過幾個人了,都沒有人見過他。看來我是找不到我的救命恩人了。”
邵陽在謝婉兒家門口停下腳步,說:“既然他不想留下姓名,便是不圖你回報。苦苦尋找,不如牢記於心,還恩於社會。”
“你說得對。”謝婉兒認同地點點頭,傭人已經開啟了大門:“邵醫生,今天謝謝你送我。”
謝婉兒開心地向邵陽招招手,轉身進了家門。
謝婉兒一進大宅,謝柏年正坐在客廳裡嚴陣以待,一副私設公堂的架勢。
“我讓你去請的人呢?”謝柏年問。
“他有工作要忙,來不了。”謝婉兒有氣無力地回,這一天她屬實也折騰累了。
謝柏年的臉沉了下來,訓斥道:“他有事要忙?我看是你有事要忙,你看看你,這都幾點了,才回家了。”
“爸,不要一有事就懷疑您自己的女兒好不好?如果不是因為我去醫院採訪,遇見他,我恐怕連人都見不到。”謝婉兒沮喪地看著父親謝柏年。
“剛剛送你回來的男人是什麼人?”謝柏年嚴厲地問。
謝婉兒轉頭看向為自己開門的陳嫂,知道是她向謝柏年打報告了。陳嫂被看得趕忙低下頭去。
“是邵醫生。”謝婉兒實話實說。
“胡鬧!你怎麼可以這麼晚跟一個男人在一起?”謝柏年惱怒,“如果被陸家知道了,又怎麼會願意要你?”
“我這麼晚和邵醫生在一起,那是因為……”謝婉兒將到了嗓子的話又咽了下去,“爸,也許陸雲澤根本就不想完成婚約,是您在一廂情願。”
“不可能。陸家的孩子絕對不會差。”謝柏年並不願意相信陸雲澤的品行有問題,那樣忠義家庭出來的孩子也不會差。
“反正我找不到他。”謝婉兒索性不與父親爭論,“我今天去了淞滬警備司令部找他,只是淞滬警備司令部根本就沒有稽查處,也沒有人認識陸雲澤。您再想讓我去請他老人家,我也得能找到人才行。”
“怎麼會找不到人?”謝柏年疑惑地問。
“我也奇怪,為什麼歐陽乾探長說沈丘不算是警察,歐陽乾還說警局沒來副局長,而沈丘又說陸雲澤是他上司,還是副局長。”謝婉兒被這莫名其妙的複雜關係給弄蒙了,“哎呀!反正我也弄不清楚了。”
謝柏年聞言,臉上卻忽然露出了笑容,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謝婉兒忍不住好奇地問。
“你不要多問。知道太多沒好處。”
“不問就不問,大不了我自己打聽。”謝婉兒小聲嘀咕。
“老爺,你還是告訴婉兒吧。這丫頭的性格你知道,讓她自己去打聽,非闖出禍來不可。”謝母擔心地說。
謝柏年看了眼謝婉兒,道:“我就告訴你吧!免得你什麼都不知道,再得罪人。”
謝婉兒連忙跑到父親的身後,幫父親揉肩膀,討好地道:“爸,我幫您揉肩。”
“你這個丫頭啊!”謝柏年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道:“陸大哥說雲澤在淞滬警備司令部的稽查處工作,我估計應該是沒錯的。只是這個稽查處要麼沒有成立,要麼就是個秘密部門。沈丘表面上是警察局的隊長,其實真正的身份是軍統成員。”
“軍統?”謝婉兒沒聽說過這個組織,“我只知道中華民族復興社有個特務處。”
“軍統和中華民族復興社其實是一個組織。民國二十年,黃埔軍校的一些學生成立了以軍人為主的復興社,當時也被人稱為藍衣社。民國二十一年,又在復興社內設立核心組織力行社。設有一個專門進行諜報活動的特務處。戴笠先生是負責人。”
“爸,您說的都是復興社的特務處,難道復興社的特務處就是軍統。”
“聽說委員長在民國二十一年,委任戴笠先生為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特工處處長,也就是軍統。復興社特務處和軍統雖然是兩個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