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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祥的眉頭一皺,沒想到法國人竟然多管閒事。你管我家有什麼事呢!
“沒事。”
“救命呀!救命呀!”
兩個聲音從張家傳出來,法國人頓時緊張地問道:“張子祥,開門,你在裡面做什麼?”
張子祥不耐煩地道:“阿納托爾,沒事,你回去吧。”
“救命,救命呀!”謝婉兒大聲求救,生怕阿納托爾離開。
阿納托爾很有正義感,拍著門大喊道:“開門。我要進來。”
張子祥想了下,拎著刀來到門後,將門鎖開啟。
謝婉兒看到張子祥一臉殺意,尤其武士刀還藏在身後,感覺張子祥要對阿納托爾不利,大喊:“快走,去找巡捕,張子祥有刀子。”
張子祥在謝婉兒的喊聲中開啟門,阿納托爾一驚,剛要退走,張子祥的刀子閃電般捅進阿納托爾的肚子。
“啊——”
阿納托爾慘叫著倒地,張子祥再次揮刀砍在阿納托爾的脖子上,鮮血濺起三尺高,噴得張子祥一臉,彷彿是地獄出來的魔鬼。
張子祥猙獰地笑著道:“這就是多管閒事的下場。”
“你瘋了,竟然殺人。”謝婉兒的眼中有淚花閃動,這人為了救自己,慘被張子祥殺害。
“我還要殺你呢!”張子祥因為剛剛殺人,身上帶著血腥的氣勢,給人以無限的壓迫感。
他不急不慌,臉上充滿貓抓老鼠的戲謔。
謝婉兒跑到沙發邊上,拿起自己的手包,張子祥追在謝婉兒身後,還在滴血的武士刀高高舉起,用力劈下去。最後關頭,謝婉兒朝旁邊一躲,刀子深深地砍進沙發的木頭靠背。張子祥拽了一下,刀子沒拽出來,他握住刀子,一腳踹在沙發上,刀子才脫離出來。
張子祥厭倦了追逐遊戲,不管謝婉兒往哪裡躲,都將前面的障礙物踹開。謝婉兒再也無法圍繞沙發或是桌椅繞圈,所有的東西都被踹開。
“跑呀!我看你往哪裡跑?”
張子祥一邊盡情地破壞,一邊朝著謝婉兒走去。他反覆並不急。
謝婉兒的體力本來就不好,還被張子祥的氣勢壓迫,恐懼也讓身體無力,很快就被張子祥給逼在角落裡,退無可退。
“該死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舒服以後,要將你切成一塊塊地餵狗。”張子祥狠狠地道。
謝婉兒手忙腳亂地開啟包,伸手從裡面拿出把手槍,“別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張子祥沒想到謝婉兒剛才拿包竟然是因為裡面有槍,否則絕不會讓她順利拿到包。
“婉兒,別激動,別激動,把槍放下。”張子祥想改用懷柔的方式。
“站住,把刀扔了!”謝婉兒大喊著,阻止張子祥靠近。
張子祥的眼珠轉了轉,沒有繼續靠近,冷冷地道:“你會開槍嗎?知道槍怎麼用嗎?”
“知道我未婚夫是誰嗎?軍統副站長陸雲澤,這把槍就是他給我防身用的,他還教過我打槍,不信你就往前走一步試試。”謝婉兒不想殺人,試圖讓張子祥放棄抵抗。
她很感謝陸雲澤堅持給自己一把槍,用來防身。也深深地對自己不喜歡拿槍的做法後悔,要是自己去書房的時候也拿著手包,阿納托爾就不會死。
張子祥考慮著謝婉兒話的可信度,如果自己繼續靠近,謝婉兒會不會開槍。張子祥試探地走了一步,謝婉兒搬開保險,持槍的手雖然在顫抖,但姿勢卻很標準。
“你再不放下刀,我就開槍了!”
張子祥見謝婉兒臉上的恐懼越來越少,手也不再顫抖,知道她度過恐懼期,將刀子扔在地上,噗通跪在地上,“婉兒,放了我吧,我也不想殺人,我都是被逼的。”
“你不願意殺阿納托爾,誰能逼你?你殺害養父、養母,難道不該死?”
張子祥驚訝地看了眼謝婉兒,沒想到她瞭解這麼多。臉上的表情卻迅速變幻,委屈地嘶吼:“你以為是我殺了他們嗎?不是,那都是神秘組織乾的。你以為我願意被換到別人的家庭,沒有親生父母照顧嗎?你以為我願意知道真相嗎?我將他們當成我的親生父母,當我知道父親、母親被神秘組織殺害時我有多痛苦,你能理解嗎?”
謝婉兒有些動容,設身處地為張子祥想想,他當時也很痛苦。
“你知道組織讓我替代張家的兒子,殺害我父母是為了什麼嗎?”
謝婉兒點頭。
“他們為了錢,都是錢。他們將張家的錢通通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