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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雲澤拿起來,挨個檢視,每一封信的地址都不同,有北平,有天津,有南京等地,果然地址都不一樣。
謝婉兒發現每封信的內容都是問候,每隔一到三個月來信一次。她揚起手中的信,道:“每封信都沒有落款。”
馬奶奶解釋道:“小柏知道我不認識字,不敢留落款,方便我拿出去讓別人讀。這些年就是憑著信,我才知道他還在世上。可是近三年,他卻沒有再來信,只有每隔三個月發過來的匯票。”
三個月發一次匯票,說明孫一柏還很安全,只是不知道人在哪裡罷了!
陸雲澤等人又問了一些問題,發現沒有更多訊息後,帶著信離開。
之前幫過謝婉兒說話的鄰居張哥,替馬奶奶送客。
陸雲澤走出門的時候,發現馬奶奶家的門很乾淨,門框上露出一束枯萎的菖蒲。
“張哥,馬奶奶就靠著孫一柏匯來的錢生活嗎?這三年和以前的生活有什麼區別嗎?”陸雲澤忽然問。
“沒什麼區別呀!”張哥迷惑地回,不理解陸雲澤為什麼這麼問。
“這個菖蒲是你們幫馬奶奶掛的?”陸雲澤又問。
“不是,我們不會將菖蒲放在上面。”張哥搖頭,放在上面不符合他們的習慣。
“張哥,我們走了,有事會再找你。”謝婉兒熱絡地打招呼,陸雲澤則是酷酷的,一言不發地離開。
兩人來到邵陽的辦公室,把信放在桌子上,三人將每一封信都仔仔細細地研究個遍,也沒有發現能夠找到孫一柏地址的內容。並且這些信件毫無規律,根本分析不出來孫一柏會去哪裡。
邵陽把信一扔,問道:“你們有什麼發現嗎?”
謝婉兒無奈地道:“他全國亂跑,不知道要去哪裡,真不明白他怎麼生活,還能有錢給馬奶奶匯款。”
陸雲澤將信散開,“筆跡來看,所有的筆跡都是出自一人之手。墨水和信紙不同,筆跡有時凌亂,有時工整,表明寫的時間、情況各不相同,不是一次性寫完。可以確定孫一柏到三年前還活著。”
謝婉兒疑惑地道:“他這三年沒有再寫過信,匯款卻很穩定,到底是因為什麼呢?是他出事,託付別人匯款,還是讓銀行定期匯款呢!”
“我認為他還活著,雖然時間固定,但匯款的錢數不一樣。他很可能留在某個地方,沒有再四處流浪,為了避免自己的地址暴露,才放棄寫信。”邵陽提出自己的分析。
“我出門時看到了門上有菖蒲,孫一柏還活著,而且很有可能就在上海。”陸雲澤的猜測很大膽,邵陽和謝婉兒不敢置信。
“孫一柏對馬奶奶的感情很深,他要是留在上海,怎麼可能不見馬奶奶,日本人早就不再追查他,他出現也不會有危險。”謝婉兒不解地道。
邵陽考慮了下,也搖頭道:“你只憑著門框上的菖蒲,我認為不夠充分。菖蒲不是鄰居們放的,也不見得就是孫一柏放的。我同意婉兒的觀點,日本人早就放棄調查他,他沒有必要再躲著了。”
“我的看法和你們恰恰相反,他不但需要躲著,而且必須躲得嚴嚴實實,否則他很可能被特高課殺死。”陸雲澤肯定地道。
謝婉兒問道:“理由呢?”
“你們忽略了一點,這些來信的時間。”陸雲澤提醒道。
“時間有什麼問題?”謝婉兒拿起幾封信,翻來覆去地看著,也沒發現問題。
“單純看信的時間沒有任何問題,也沒有實際意義。但是配合上邵陽給我的資料,就會發現重要的東西。”陸雲澤道。
“資料,我給你的資料都是全國各地疑是被神秘基地所殺的案子。”說到這裡,邵陽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說的是謀殺案?”
謝婉兒想不明白謀殺案和孫一柏有什麼牽連,急切地看著兩人。
“孫一柏給馬奶奶寫信後的一段時間,他去過的地方都會發生謀殺案,死者非富即貴。根據我們的調查,上海很多被六號殺死的富商都是因為對自己的孩子有了懷疑才死。你會有什麼聯想?”陸雲澤道。
謝婉兒猜測道:“難道孫一柏將換孩子的事情告訴了那些人,然後他們起了疑心,就被滅口了?”
“這種可能性很大,我們只要調查一下那些被害富商之前是否在上海停留,孩子是不是在上海所生,就知道孫一柏是否告訴他們真相了!”陸雲澤淡定地又道。
“可是這和孫一柏在上海有什麼關係?”謝婉兒不解地問。
“孫一柏很重感情,這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