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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下無人,南陳儲君候選人有三,均出自宗親旁□□三位王爺為了奪太子位,均隔三差五的為南陳君主送上顏若好女的男子,內廷鬧得可亂了。
思及此,守福心裡越發憋悶,不行!他好好的一個大豫太子,可不能被奸妄小人帶上了歪路!
安喜看出自家師父的煩憂,一旁獻計獻策:“師父,小子說個大膽的話,我瞅著現在章太后身邊的章家四姑娘,那臉龐模樣跟顧小郎君有幾分相似,說不定……太子就喜歡那樣的?”
守福回想起太子面對章家那幾個嬌小姐時,似乎、確實、唯獨對章四小姐多看了幾眼。
經過幾番思慮,守福決定立刻跟章太后那邊的葉嬤嬤通通氣,章家此次在行宮斷軸案一事中掉坑裡去了,那幾個姑娘想要入東宮避難,也不是不行。
轉過頭,守福看見院子裡亭亭玉立的那兩個陳國宮女,長嘆一口氣。
他已大開方便之門,希望這兩個能各憑本事。
那章家四姑娘也能爭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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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守福來說,這幾個美嬌娥,能否‘爭氣’,目前不得而知。
但在三枝巷顧宅,自顧仁淮取走那張空白的‘證詞’之後,顧玉昭並沒有坐著乾等訊息,不蒸饅頭爭口氣,全身心投入到翰林院半年後的編制考評的準備中去,怎麼也得進入前三名,才有挑選外放的資格。
為家人計,她必須得‘爭氣’才行。
於是,顧玉昭表面上還是該玩就玩,但卻緊鑼密鼓的恢復了每日兩時辰的課業,重新練起了自己最討厭的制式文章,分揀歷屆邸報中有關治水、建渠、農桑治理等所有資訊,也分揀了歷年翰林院考評後的人事變動。她一邊找人盯著太子府尹那邊的訊息,一邊為半年後的翰林院考評做著準備。
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眼下看來河祭文書一職能否到手變化太大,而走正經考評,謀個邊遠地方的縣令也是可以的。
只不過小堂弟阿奴已經六歲開蒙,為了孩子的教育和成長,外放之地還是能有所選擇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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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棲鳳軒中,一燈如豆。
顧玉昭望著手中這一張獨創的人事任免的‘資料分析打分表’,她蒐羅了歷年殿試前三十名,從入仕翰林院到外放的近八年的履歷,露出一個笑意。
並且在另一張表上還羅列了近五年來,吏部外放要職任命的關係譜系圖,儘管她資訊不全,但只是分析當前的情勢,也足夠用了。
按她的推斷。
自從永昌十年以後,不但戶部全落在太子手上的,吏部八成也是。就瞧著近三年來,太尉府門下外放任命的年輕仕子,就算硬插在了要緊的職位上,近八成在任期內就被調離,基層幹事,基本都是親太子派。
結論很明顯了。
顧玉昭更加堅定了要投向太子的決心,至少絕不能交惡,她不但惜命,還很慫,根本不想去走那條最艱難的路。
什麼憑實力和傲骨去對抗潛規則這類炮灰想法,想都別想。
有條金大腿擺在面前可以抱——
為什麼不抱?
更何況,太子相貌好、人品好,這讓她溜鬚拍馬起來,句句都是真心,完全不用勉強自己說唯心之語,就好像社畜幹到了一份自己興趣名單上的工作,加班也加得心甘情願一樣。
或者說,就好像公費追星一樣,追到就是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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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玉昭閉門謝客的第十八日。
這天傍晚,顧老頭從天泉宮回來了,他眉頭緊皺,叫來顧玉昭。
這幾日顧老頭應隔壁府顧三太爺邀約,一同前往天泉宮打蘸。卻沒料到,在最後一日竟偶遇顧太尉豢養的幾位門客。清談應酬之間,那幾位門客語氣十分不客氣的談到了萬梅宴,話裡話外都責怪顧玉昭這次奉詔陪駕表現欠佳、辜負了太尉的栽培、也有負於顧貴妃為她爭取的伴駕機會云云。
顧玉昭一邊聽著轉述,一邊伸手從茶盤中取了一個茶碗,給阿爺點了一盞青茶遞了過去。
這事兒並不難理解。眾所周知,顧太尉是顧家大房老太君的嫡長子,是大豫顧氏一脈的第三代當家人。當初自家阿爺攜家帶口投奔大豫時,卻是走的顧家三房的路子,與三房那不理紅塵俗世的顧三太爺之間,是按同輩續的交情,託庇在太尉府那幾年,雖然是一門窮親戚,畢竟在名義上也算得上是顧太尉的長輩。
當朝以孝治天下,顧太尉為官要名聲,自然不能直降身份呵斥自己阿爺,自己這段時間又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