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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只有李月湖。

對此,李月湖其實有些負擔了,勉強笑道:“你不用哄我啊,我本來就很開心。”

為了讓自己的話更可信,李月湖笑得更“燦爛”了。

白朮看了,卻唯有沉默。

“月湖,如果你不想笑,那就別笑了。”

李月湖聽後,漸漸收起了笑臉,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可是,如果我不笑,你們怎麼知道我很開心呢?”

白朮搖了搖頭,對她更心疼了,“你可以不用開心的,沒人強迫你一定要開心。”

李月湖張口結舌,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

她可以不用開心嗎?

如果她不開心了,他們不是會擔心她嗎?

李月湖想不明白,因為她並不開心,卻覺得自己應該開心,這樣就讓身邊人都開心了。

這就像一個執念,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執著於讓別人開心,就像是一道早就設定好的程式吧。

“沒事的,我可以的……”

李月湖低聲說了一句,好像在對白朮解釋,又像在向自己的內心陳述。

白朮嘆了嘆氣,雖然這個矮自己一頭的女人比自己大,卻忍不住想對她好,想將她捧在手心裡,讓她再也不會強顏歡笑了。

白朮摸了摸她的頭,就當是安慰吧。

“你們在幹什麼?”

忽然,一道憤怒的聲音在前方響起,讓兩人都嚇了一跳。

抬頭一看,韓靖和柳如煙就在前方,原來他們也來商場了,還剛好看到了李月湖和白朮在一起的一幕。

對於韓靖來說,這是不能忍受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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