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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忙碌難熬的日子也有期盼了許多。
這幾日,京城又落了一場大雪,醫院那邊說盛齊林還是沒醒。
祝硯安也不樂意在這樣的天氣出門,安靜待在畫室。
閒來無事,從書架上取下初雪夜的那個瓷娃娃,祝硯安重新調了顏料的顏色,一點一點的描摹。
他覺得原來的顏色太豔了,不太好看,重新調了合適的顏色,畫了之後更像宋知韞。
被宋知韞說像他的那個也被他重新改造了一番。
這一次,這對娃娃的擺放從書架挪到了臥室床頭。
宋知韞不似祝硯安這樣的閒情雅緻,今年雖然宋知念回來了,可要忙的事更多了。
不止要忙專案,她還要教導宋知念怎麼去處理年下這些繁瑣的事物,各種人情之間的分寸要把握得宜,如果出了什麼差錯,她還要善後。
宋知韞教的認真,好在宋知念學的也不賴。
好像自婚約這件事後,她們之間達成了一種詭異的和睦,宋知念沒了當初那種針鋒相對,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
對於目前這樣的相處宋知韞也覺得很好,好像爺爺也聽說了這些事,正打算在最近給宋知念股份了。
這樣也好,早日把這些交給宋知念,她開心,宋知韞也安心。
可目前的局勢,有人坐不住了。
盛齊林垂危,盛家有分家之勢。
幾個強有力的叔伯,盛錦天好像承受的壓力很大。
又因為宋知念把盛錦天拒絕的太決絕,盛錦天居然再次找上宋知韞。
大概他也變聰明瞭,知道和宋知韞談婚約這件事是行不通的,開始和她談利益。
畢竟論起來,宋知韞手上百分之二十的宋氏股份要比宋知念這個空殼好用的多。
“你幫我拿到盛家繼承權,我也同樣可以幫你在宋家屹立不倒,我覺得這筆買賣很划算。”
宋知韞聽到這話只想笑,先前用婚約誘惑宋知念,現在又想和她談買賣,真是個兩面倒戈的東西。
且不論她有沒有要爭權的意思,她現在擁有的這些,只要她不想放,她就已經是大權在握,更何況爺爺那麼信任她。
反觀盛家,這幾年明爭暗鬥下來,早就不如從前了,盛錦天也不算他這一輩裡出挑的,要不是他父親還算有腦子,他都走不到現在這步。
“所以你憑什麼覺得這筆買賣對我來說很划算呢?”
宋知韞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麼久,毒辣之處盛錦天是比不了,和她談條件,盛錦天沒什麼勝算。
“宋知念回家之後鬧出的動靜不小,你就算不爭,也要自保吧?”
這些話倒是讓宋知韞記起來了,外界還以為宋知念和宋知韞兩個真假千金不和呢。
又是放刀片,又是搶專案,好像是讓人覺得宋知韞地位不穩了。
但是他們想錯了,她和宋知念現在關係融洽著呢。
宋家歷來清正,沒出過自相殘殺這些醜事,才能在圈子裡取得如今的地位。
盛錦天實在是不聰明,宋知韞覺得。
光想著靠別人,自己卻不作為,他要是真有能力,早就像宋知韞一樣拿住公司了。
她也不再與他多談。
京城雪停了,陽光照在白色地面上反射出五彩的光,外面的樹已經完全落葉,等著雪後春天發新芽。
在這時候,老宅那邊傳來訊息,說盛齊林醒了,爺爺要去看他。
宋知韞接到吳叔的電話,自然是要陪著爺爺一起去。
她去的匆忙,還沒時間告訴祝硯安,但想來他應該早就得知這個訊息。
醫院裡,盛家人都在,祝硯安也到了。
其他人盛齊林都沒見,只見了祝硯安一個人,宋知韞在外面陪爺爺等,祝硯安遲遲沒出來。
祝硯安在畫室接到醫院的電話時很驚訝,心裡是說不出的複雜情緒,他也不清楚他這位父親再次醒來到底算不算一件好事,但他還是第一時間趕過去。
病床上的盛齊林帶著氧氣面罩很虛弱,病痛的折磨下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在商界叱吒風雲的盛董了,他說話的聲音都很小,祝硯安卻獨獨聽到了那一句:
“是我對不起你媽媽。”
這話說得悲傷,他看到他父親眼角有眼淚流下。
可這句話和祝硯安說沒有意義了,祝硯安不清楚他們之間的故事,可能除了他們自己,沒人清楚他們的故事,祝時也很少向他提起。
所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