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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身體踉蹌前撲,跌進一個結實的懷抱,被牢牢抱住,淡淡地白玉蘭花香飄入鼻息。
抬頭,竟然是囚車裡那張傾城的面龐,怔了。
他朝她笑了笑,那笑,醉人心魂,他低頭下來,薄涼的唇貼著她的耳,媚惑笑道:“我床榻上少個有趣的女人,跟我回去打發那寂寞的玩意。”聲音帶著初醒的沙啞慵懶。
平安一驚,這人是瘋的,伸手推他,“我不要做你床榻上的玩意,不要跟你去,不要……”她的命運才不要被別人左右。
他眼裡玩味笑意更濃,平安連打了幾個哆嗦,他勾唇一笑,竟向她的唇吻落下來。
平安小臉煞白,又踢又打,連嘴都用上了,卻被他抱得更緊,整個身都貼在了他身上。
小閻王臉色煞白,“快放了她,不要再亂了輪迴,繼續作孽。”
他回頭譏誚一笑,“她的輪迴又當真正當?”抱了平安,往輪迴臺縱身一躍,上頭驚呼一片。
下墜的途中,他突然將唇壓在她耳邊道:“我們很快會見面。”
平安一個激靈,眼前一黑,鼻息間是濃濃的木料與油漆味道,耳邊送葬的吹打聲嘎然而止,換成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就在這時,‘哐當’一聲,猛然一下劇烈的震盪,平安心裡叫著,不要做他的床上玩意,爬坐起身,發現自己一身喪服,坐在棺材裡,並不是想象中的床榻,身邊更沒有那個要她做床上玩意的男,入眼全是慘無人道的殺伐,穿著喪服的人不斷被黑衣人砍死在刀下。
溫熱的液體潑濺在臉上,眼前景象瞬間蒙上一層血色,濃濃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平安抹去蒙在眼睛上的血紅液體,不管殺人的,還是被人殺的,不認得一個,手緊扶著棺木,不知這時候,是該爬出棺材,還是躺回去,繼續裝死。
一個相貌極美的婦人跌撞著撲到棺邊,驚訝地低喚,“平安,你沒死?”
平安轉頭,竟是母親月娘,沒著落的心,回到胸膛,用力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痛得一吡牙,才知道自己真的活了過來,“好象是沒死。”
揉著漲痛的額頭,過去的事,還是記不起一星半點,皺了皺眉頭,難道真是失憶?
穿喪服的家人已經被殺了個七七八八,黑衣人正向她們逼來,月娘慘白著臉,一拉平安,“快走。”
平安忙爬出棺材,隨母親一起逃進身側的樹林。
一陣揚的琴聲傳來,
出了林,發現竟是一處懸崖,懸崖邊上坐著一個男,一襲似雪的衣裳,纖塵不染,垂下的衣角卷著風隨風輕揚,嫻俊優雅。
一個青獠鬼面具遮去半邊臉,露在面具外的半張臉,下顎削瘦,涼薄的唇完美得無可挑剔。
突然闖來的母女二人,並沒打擾到他的雅興,闊袖半掩,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撫著身前琴絃。
平安即便是在逃亡,仍禁不住望著那襲如同遠山幽水的身影失神,直到聽見身後追兵已近,眉頭微蹙,拉了母親向另一側樹林逃竄,跑出兩步,停了下來,放開母親的手,奔到琴案邊,一把按住琴絃,令琴聲嘎然而止,焦急道:“先生趕緊逃命吧,一群殺人不眨眼的人朝著這邊來了。”
雖然現在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但讓這樣風華絕世的男轉眼變成一具血淋淋的屍體,委實不忍心。
男抬起頭來,唇微微上翹,勾出好看的弧線,濃如夜幕的眸裡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
那眼神象極黃泉道上的那個無賴,平安吃了一驚,退開一步。
手持帶血長刀的黑衣人從樹林裡閃出,月娘臉色大變,拉住平安,“快走。”
還沒到林邊,又一隊黑衣人從林中閃出,把去路堵死。
無論是她們母女,還是白衣男,都不可能再有路可逃,平安歉意地掃了眼坐在琴幾後的白衣男,看樣,這個萍水相逢的男要受到牽連。
黑衣人們掃了平安一眼,突然面朝白衣男一起跪了下去,垂頭叫道:“侯爺。”
平安突然意識到什麼,驚看向身後年輕的男,變了臉色,“這些是你的人?”
被稱作侯爺的男淡睨了平安一眼,又自撫上琴絃,算是預設。
“你……你是平陽侯?”月娘一張臉頓時失去了顏色,緊拉著平安一步步後退,不覺中退到了懸崖最邊緣,身後是萬丈的飛瀑,再無退路。
平安不知道平陽侯是誰,但感覺到此時的處境非常不妙,攔在母親身前,眼裡燃起怒火,剛才還在為這個男會受到牽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