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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侍女遞來的果酒,慢飲了一口,指了指平安,對旁邊侍女道:“把大巫師喚來,告訴他今晚由這丫頭服侍蛇皇。”

平安不知道蛇皇是誰,也不知道服侍是什麼意思,但能感覺到不是好事。

月娘看了眼在平安身上亂聞的青蟒,忽然象是明白什麼,強壓內心的恐懼,搶著道:“我女兒年紀還小,由我來服侍蛇皇吧。”

女嘴角勾起一絲不屑地冷笑,重新看向渾身透溼的婦人,婦人長得極為年輕,模樣也很漂亮,“她是你的女兒?”

月娘忙道:“是,她是我的女兒,她還小,從小又沒做過什麼事,服侍不來人。我身體好,不管做什麼,我都能做。”

一旁侍女‘哧’地笑出了聲,“能服侍蛇皇的,不能超過二十五,而且不能生過孩。你女兒都這麼大了,還想享受蛇皇的恩寵?”

月娘沒想到還有這樣奇怪的規定,微微愕然,沒等她回話,突然青蟒張口向平安胸前咬去。

嚇傻的平安完全忘了閃避,月娘突然想起什麼,臉色大變,飛快地將平安撲倒,用自己的身體護住她,哭道:“要吃吃我吧,求你們饒了我女兒。”

這一拉扯間,平安的衣裳撕破,胸前掛著的香包被青蟒扯斷繩索,飛了出去,落入清潭。

巨蟒追著香包飛竄而去,一頭栽入潭中。

香包落水,裡面香料化了開去,那條巨蟒在水中翻騰,追逐著破損的香包。

女‘咦’了一聲,走到潭邊,撈了一把潭水聞了聞,眼裡露出詫驚,回頭看向平安,“這香包哪來的?”

平安雖然不記得過去,但知道貼身放在身上的東西,定是她極珍愛的,這時香包被毀,胸膛裡騰起一股怒氣,瞪著女,咬唇不語,月娘搶著道:“是我做的。”

女注意力轉向美麗的婦人,“裡面的香料呢?”

月娘道:“也是我配的。”

女眼裡閃過一抹詫異,抹乾手上水珠,“將她們關起來。”

平安和母親被推進一間暗無天日的小石屋,不見天日。

到了這時候,平安算是完全確認自己失憶了,唯一能記起的人只有母親,就連自己是誰也不知道。

月娘看著平安,臉上陰晴不定,過了許久才輕吁了口氣,女兒在這時候失憶,也不知是不是天助她們。

輕撫著平安額角髮鬢裡的傷疤,告訴平安,她們娘倆是從海外過來經商的商人,三天前,平安不小心墜樓,當場沒了氣息。

今天是下葬的日,遇上暴民,家人被殺了個乾淨,但也因為這樣,才沒將平安活埋了,也算是老天開眼,但說到那些死去的人,神色不由黯然。

平安吸了吸鼻,怕嚇到母親,沒有告訴母親,她確實是去陰間走了一回,又怕勾起母親滅門之痛,記憶中的那襲白色衣角,以及清冷的白玉蘭花香也閉口不提。

想著懸崖邊的那個男,眉頭微微蹙緊,如果是商人,劫財害命,也是見怪不怪,但剛才那個人的身份明顯不象是劫財為生的土匪,母親失口叫他‘平陽侯’,更說明他的身份不會是什麼土匪。

而那個人口中說的交易,又是什麼意思?

“平陽侯為什麼要殺我們?”

月娘握住平安的手,“平安,你還太小,有些事,知道了有害無益,等你長大了,娘再告訴你。”

平安對母親的回答自然不滿意,但見母親心意已決,只能作罷,等離開了這裡再說。

就在這時,石門開啟,一群侍衛將她們押進一間豪華的居室。

之前見到的巨大青蟒盤在屋中的錦榻上,女今天穿了件華麗的大紅錦服,舒服地斜依在青蟒身上,一人一蛇親密得如同情侶。

錦榻邊還站著一個一身穿黑色大袍的人,他們叫他大巫師。

平安直覺,這個被稱作是大巫師的人,掌握著她們的生死,直直地看向大巫師。

大巫師對她的大膽有些意外,半眯了迸著精光的三角小眼,“你們是什麼人,從哪裡來的?”

月娘怕平安說話衝撞對方,立刻引來殺身之禍,搶在前頭道:“我姓吳,叫吳氏,是隨丈夫從海外來經商的,丈夫病死,今日出殯,卻遇上匪人,他們殺死我們所有家人,想捉我們母女進山做……我們為了躲避匪人,進了片林,慌不擇路,被匪人逼到一處懸崖,無路可走,跳崖尋死,誤入此地。”

大巫師面無表情地看了她們一陣,緩緩道:“你們知道這是哪裡嗎?”

母女二人一同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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