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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表露出來的雀躍神色,接著道:“在這裡沒有必要要名字,但出去不同,必須得有名字,你們現在開始,可以用回以前的名字。”
幫十一奪回紅牌的姑娘叫紫雲,而和十一一起進來的少女叫秋桃。
小十七說他已經習慣了這個名字,懶得再改。
十一已經失去記憶,過去的名字,對她而言只是一個不記得的過去,另外她還有一個私心,就是不想自己真實的名字冠上冷血殺手的名號,所以仍叫十一。
名字只是一個稱呼,叫什麼,錦娘並不在意,只叫人將各人的名字記錄下來。
做完這些,錦娘示意大夥散去。
照著以往的規定,點完名,就各自去自己的訓教官處接受教導。
十一在一門裡,極少能見到夜,基本上都是從獸房出來後,在營帳裡自行練習夜留下小冊。
這會兒同樣不知該去哪裡找夜,尋思著是不是該去外間營帳。
正躊躇不定,見小十七走向院角落的一間小屋,咬了咬唇,磨磨蹭蹭地跟在他身後。
既然他也是歸夜管著,不管能不能見著夜,跟著他,總強過自己瞎闖。
在分派訓教官時,小十七聽說她由夜親自教導,有些意外,同時又有些歡悅,以後的日會更加有趣。
回頭,見她慢地吊在身後,不肯靠近,簡直當他是豺狼野豹,不由又起了捉弄之心,挑了挑眉稍,戲笑道:“你跟著我,不怕我把你‖上‖了?”雖然十一看上去年紀還小,但在這個淫邪的國度,怎麼能不知道男女之事?
十一翻了翻眼皮,他除非有夜的本事,否則別指望對她用得了強,就算他殺鱷魚利索,她照樣能在他身上捅出七八個窟窿,施施然道:“二十天前,有一個訓教官被夜變成了太監,那東西從褲管裡掉出來,就掉在我腳邊。”
屋裡傳出夜冷清清的一聲咳。
小十七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睨了眼自己下/身,快步上前推門進屋。
十一若無其事地跟了過去。
夜抱著胳膊依在窗前,窗外暖洋洋的夕陽也不能將他眼裡的冰雪融去一星半點,他等他們進屋,才轉過身來,掃了眼十一,看定小十七,“今後,她過紅門,你便過,她不過,你也不得過。”
小十七苦巴了臉,可憐兮兮地道:“一個人闖紅門已經很艱難,哪能再帶一個拖斗?”
夜面無表情,“既然知道艱難,就將她督促得緊些,讓她儘快提高。”
小十七心裡憤憤不平,好象你才是她的教官吧,你拿教官的月俸,我乾死奴的活,無可厚非,你卻要我幹教官的活,吃死奴的飯,叫什麼事?
“她提高不了呢?”
“只能說明你太差。”夜對小十七的可憐相,不為所動。
“不帶這麼坑人的。”小十七象被霜打的茄,剛才還覺得和這丫頭一個教官會很有趣,現在看來,著實是個大麻煩。
十一嘴角也是一抽,一個冷血教官已經很難相處,再來一個盯梢的,這日還叫人怎麼過?
小十七砸著嘴,不再多說什麼,夜才正眼看向十一,“紫雲和小十七的手法,可看清了?”
十一心裡淌過一股暖流,原來夜一直在暗處留意著她,並非對她不理不顧。
她雖然沒看見小十七怎麼把軟劍插‖進鱷魚肚,但方法卻是懂了,點了點頭。
夜大步走向門口,拉開木板門,又想起什麼,回頭道:“在這裡,由我親自訓練。”
十一輕吸了口氣,原來現在才是正式開始。
等夜離開,小十七哼了一聲,繞到十一面前,手叉了腰,俯視著她,狠聲道:“你敢拖我後腿,我‖上‖了‖你。”
十一冷語回敬,“你敢亂來,我閹了你。”
小十七不屑地‘嗤’了一聲,“憑你?”
十一不示弱地瞪眼,“不信,試試。”
二人你瞪我,我瞪你,最後都是一臉愁苦。
二門夜宿的地方,仍叫黑門,同樣是男女同宿,無遮無擋。
不管是男的睡女人,還是女的爬男人的床,都完全沒有有利的環境,除非沒臉沒皮敢當眾亂來。
在十一看來,就算是青樓的女,也沒這麼厚的臉皮。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小十七抱了一套乾淨被褥丟在身邊石床上,“你以後睡這裡。”不管他再怎麼認為十一是個大包袱,但在這裡,夜就是天,夜的指示不能不聽。
離她近些,方便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