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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一味,無法辨別。”
女皇匆匆掃過配方,視線落在最後那一味藥物上,臉色陰寒森冷,牙縫中擠出三個字,“平陽侯。”
跟在女皇身後的錦娘湊上前,“陛下的意思,那道士是平陽侯的人?”
女皇橫了錦娘一眼,錦娘才意識到這裡還有吳氏母女二人。
這裡訓練出來的死士,雖然是為了對付平陽侯,但關於平陽侯的事,卻不容死士們知道太多,以妨人多口雜,走漏了訊息,忙閉了嘴。
雖然還有一味香料未能查出來,但這樣的結果已經讓女皇很滿意,令十一退下,又讓月娘留在這裡,方便隨時為蛇皇調配香湯,服侍它沐浴。
叮囑錦娘派人盯住月娘,不許十一與月娘私下再有任何聯絡。
因為月娘是控制十一的關鍵,她絕不允許她們有過多的聯絡,生出事端。
平陽侯與越國水火不容,除去蛇皇,平陽侯勢在必行。
利用金釵對蛇皇的仇恨弄死蛇皇,也無可厚非。
但金釵是苦命的姑娘,這樣殘忍的死法,雖然不是平陽侯所為,但和平陽侯怎麼也脫不了關係。
十一眼前浮過那如深谷幽蘭般的白衣男,如同一塊巨石壓在十一心臟上,有些透不過氣。
躺在床上,望著頭頂昏暗的天花板,怔怔出神,難道那個人,真的是這般蛇蠍心腸?
小十七跳到十一的床上坐下,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喂,丫頭,嚇傻了?”
十一隻轉動眼珠,看向已經沒事一般的小十七,“你說……平陽侯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小十七挑了挑眉稍,“越國的頭號敵人。”
十一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我是說為人。”
小十七撇了撇嘴角,“我又沒見過他,再說以後見著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他為人如何,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有空想這些,倒不如想想怎麼過紅門,過得紅門,才能活命。【葉*】【*】”
十一啞然,是啊,越國的死士是為了殺平陽侯而存在,他們關心的只有平陽侯和自己的生死,至於其他,不會有人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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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似雪白衣的年輕男,坐在廊下看著初開的八角蓮。
凌風輕飄飄地落在院中,看著靜得如同止水的主人,不由地放輕腳步,象是怕打攏了這份寧靜氣氛。
站了一陣,男終於抬頭起來,“事情辦得如何?”
“已經把丹紅的事傳給了月夫人,而月夫人也見著了女兒。”凌風直接了當地彙報了情況,“難道侯爺不怕,她會對夜……”
“以月夫人的為人,絕不會把清求夜搭救丹紅,以及夜因為搭救丹紅受盡酷刑,險些喪命這事告訴她。”
男抬頭,清峻的面龐迎著日光,整個人都光亮了許多,輕笑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極淺地鄙意,月夫人為了將過去撇得一乾二淨,竟寧肯她恨他入骨,與蛇國最難對付的敵人為敵,也要瞞下那日屠殺的因由,又怎麼肯把越國最陰暗角落裡,僅存的那點真情說與她知?
凌風從來不會懷疑自家主人對人心地揣摩,
“那條牲畜傷得不輕,月夫人雖然辯出其中一味藥物,但另一味,她卻辯不出,不管越姬怎麼折騰,那牲畜最多能再活三個月。牲畜一死,短時間內,他們難有第二條蛇皇,等合歡林中毒瘴散去,我們的人就能攻進去。我就不信鏟不平蛇國,捉不住那個妖人。”
男微笑了一下,“那牲畜如今養在何處?”
“越姬將它留在二門療傷。”
男墨眉只是微微一蹙,就展了開去,眸黑且沉。
凌風等了一陣,不見男說什麼,又道:“金釵死了。”
這個結果在男意料之中,“弘文不是一直想要個孩嗎?把金釵的幼弟交給弘文撫養,等他大些,讓凌雲收他為徒。”
凌風皺眉,“可是這孩是從合歡林裡送出來的……身上的瘴毒……如果長年弄越國的水,是不是有些小題大作。其實金釵也知道,她弟弟身上有合歡林的瘴毒,根本活不長久。就算沒有這孩,憑著金釵對蛇皇的恨,也會這麼做……”
白衣男又看回身前八角蓮,“這是我們與金釵的協議,她完成了任務,我們也就得履行承諾,不管這孩能活多久,我們也得盡力而為。”
凌風深知在越國取水有多危險,稍有不慎,或者慢上一步出林,就會被染上瘴毒,而燕國目前能進入合歡林,短暫停留取得合歡水的人,只有面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