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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不過。
慌慌張張地滾下床,撲到門邊,把在花樓這些年練出來的媚功全用上,捏著噪,一邊喘一邊叫,門外頭的人聽著,當真是想入非非,面紅耳赤。
美珍雖然被氣出了房門,但也想到是太故意氣她的,立在門外不走。
哪知裡頭竟傳出那些怪模怪樣的聲音。
她身在大戶人家,哥哥們又有幾個是正經的,回來探望爹孃,遇上以前相好的婢女,或者看見新來的漂亮丫頭,總會偷偷地按著玩一回。她在花園賞花就撞上過好幾次。
所以那聲音並不陌生,只聽得她心跳加速,羞得無地自容。
張驛心想,平時沒看出來,這太竟是花中好手,駕馭女的功夫當真了得,才轉眼功夫就能讓那俏嬌娘爽成這樣。
向美珍望了一眼,又一眼,又想不知哪個傢伙要倒黴了。
美珍再任性,也是未嫁的姑娘,被張驛一眼,又一眼的瞅,又羞又窘,最後惱羞成怒,狠狠地往張驛腳上一踩。
這一腳美珍用足了全勁,痛得張驛直抽氣,又不敢抱了腳跳,生生地忍著,悄悄地把被踩得幾乎斷了腳趾頭的腳抬起來,在另一條小腿上蹭。
美珍正要跑開,卻見青衣從樓梯口上來。
眼裡的怒火直直地向青衣燒去。
原來青衣回來南朝,卻發現王家沒有任何動靜,王氏兄弟綁架小十七的事,竟無人提起,就好象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
太過平靜,青衣反而心驚。
去王宅外繞了一圈,沒發現任何可疑的人,又翻牆進去,裡頭只剩下幾個守院的下人,就象王氏兄弟壓根沒來過一般。
抽屜裡的解藥瓶也被拿走,所有證據被消滅得一乾二淨。
青衣越看越驚,難道是小十七再次落進了他們手中?
雖然禿鷹已經死了,但萬一他們還有別的方法驗明正身,小十七再次落入他們手中,處境就會十分危險。
要想知道小十七是否再次失陷,最快的辦法就是去客棧打聽情況。
哪知一上來,就看見和小十七一起的少女惡狠狠地瞪著她,那神情簡直是想把她生吞活嚥了。
緊接著聽見門裡傳出來的惑人聲音,她雖然在蛇國時對男女之事見得多了,早已經習以為常,但聽著這聲音,眉頭仍是一皺,這叫得委實誇張了些。
但很快,她就察覺有些不對勁,裡頭女叫得簡直要死去一般,而那男的卻呼吸平緩沉穩,心想即便是穩沉得象不食人間煙火的平陽侯辦這事,都不能保持這麼平穩沉長的呼吸,這裡頭的人未必定力太足,可以把這事辦得跟打坐練功一般。
一想到與平陽侯的那一夜,臉上頓時飛起一片紅雲,耳根燙得能煮雞蛋。
再看守在門口的少女和侍衛,心卻定了些,除了小十七本人,誰敢在門口有兩尊門神的情況下,在他屋裡辦那事?
最重要的是,門口兩尊門神還不敢進去打擾,說明裡面不喘氣的男人就是小十七。
這樣看來,小十七沒再落到王氏手中。
青衣心裡定了些,但沒親眼所見,仍不能完全放心。
裝做沒事一般轉身,準備離開。
美珍瞪著青衣欲走的背影,滿腔地怒氣全潑向青衣。
怒聲吼道:“狐狸精,你給我站住。”
青衣眼睛轉了半圈,才反應過來,這個狐狸精好象叫的是她。
轉身過來,指了指美珍守著的門口,“你確認狐狸精叫的不是裡頭那位?”
張驛聽了這話,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被美珍一瞪,忙強忍了笑。
美珍雖然惱丹心當著她的面摟著花娘快活,但清楚花娘終歸是花娘,玩了也就玩了,對她造不成什麼威脅。
而面前這個來歷不明的少女才可能是她的大麻煩,被青衣還著嘲諷地披頭一問,哪還忍得住,揮拳向青衣打去,“打死你這個狐狸精。”
青衣輕飄飄地讓開,想一走了之,那少女卻纏了上來,堵了樓梯口不讓,青衣又不願過於地暴露真功夫,一時間竟沒能脫身。
張驛暗暗著急,上官青衣可是他們太的救命恩人,如果太知道她被打了,還是在他眼皮底下被打了,他一定吃不完兜著走。
但美珍的身份,又不是他能管的,如果管了,她去老皇上那兒告上一狀,挨板事小,腦袋搬家事大。
張驛瞧著你來我往的兩個姑娘乾著急,搓著手想,“太啊太,你在裡頭風流快活,這外頭都要打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