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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驛點頭,‘屬下拿著畫像核實過,確實是上官青衣。‘
丹心摸著下巴,‘嘖’地一聲搖了搖頭。
楚國公沒有去過姜國,那麼他的女兒上官青衣更不可能去姜國。
而他又是第一次來姜國,這麼說以前根本沒有可能認識青衣。
“你說,在我們姜國,會不會有誰和她長得象?”
張驛為了打聽青衣的來歷,把這張畫像已經看了不知道多少次,幾乎是閉著眼,也能想出畫上美人的相貌,搖頭道:“屬下不曾見過與她想象的女。”
“奇怪。”丹心初見青衣時,青衣叫他‘小十七’,而且看著他的眼神很受傷。
這麼看來,她也認識他,可是他確實不叫什麼小十七。
“太,如果不叫官府去查封姓王的,鐵的怎麼辦?”鐵是和丹心一起被迷昏的侍衛。
“查封也沒用,我讓你打聽過的肖華,可有訊息?”丹紅終於把視線從畫像上挪開,那日他等青衣的丫頭離開,潛進放解藥的屋看過,瓶裡解藥一滴不剩。王氏兄弟發現他跑了,定會消滅一切證據,就算讓官府去查。王氏兄弟也會一口否認,綁架受邀前來參加學術交流的異國太的罪名,誰肯承認啊?
除非讓青衣主僕出面作證,但那樣的話。就把她們主僕給暴露了。
楚國公和王氏父都是北燕重臣,這事捅出來,燕皇未必不會護短。這一護短,倒黴的就是青衣主僕。
她們救了他,他反而把她們推向困境是不義。
不義之事,他不能做。
王家這筆賬,他先記下,以後慢慢地算。
肖華醫名滿天下,如果能尋到肖華。這毒未必不能解,如果解不了,再尋王家不遲。
“肖華確實在燕京,但聽說他已經早在三年前就不給人治病了。”
“為什麼?”丹心有些異外。
“說是他青梅竹馬的一個女墜了樓,他施盡了渾身本事。也沒能把那女救過來。他說空有一身醫術,卻救不了心愛之人,這身醫術不要也罷。自那以後,就離開燕京,再也不行醫了,直到最近才重返燕京。”
“這麼說,你見著他人了?”
“楚國公府的人說他外出了,沒能見著,但屬下打聽過。他這次回京,仍沒有給人治過病。”
丹心濃眉慢慢擰緊,“還是找到人,親口問一問。”
“是。”張驛答了下來,“美珍郡主一直吵著要見太。”
丹心臉上露出些不耐煩的神色,“你難道沒跟她說。我需要休息?”
“屬下說了,可是美珍郡主說,她來照看太。”
丹心‘切’了一聲,“她能照看人?我看啊,活人能被他照看成死人。”
“那……”
“你就跟她說,我現在沒穿衣服,不方便她一個沒出閣的姑娘照料。”
張驛小聲嘀咕,“她連太洗澡都敢去偷看,沒穿衣服,只怕美珍郡主更求之不得。”
丹心一瞪眼,“那你說我褲也沒穿。”
張驛頭痛,道:“如果美珍郡主說,大不了以身相許呢?”
丹心瞥了嘴角,“也得我願娶才行,那你就說我正摟著個小花娘風流快活,如果她願意在一旁端茶倒水,我也不介意。”
張驛‘噗’地一聲笑,他們這個太實在太不要臉。
丹心拿起桌上畫像,歪上床榻,看著那張絕美的面龐,陷入沉思。
門‘哐’地一聲被人猛地推開,叫美珍的少女滿面怒容地站在門口,看樣把丹心和張驛的話聽了進去。
她掃視了眼房中,哪有什麼小花娘,更是氣得抽氣,直衝到床前,認出畫像中的女正是那日所見的姑娘,胸口怒火亂竄,狠狠地抓向丹心手中畫像。
丹心護著畫閃身避開,口中叫道:“喂喂,你摔什麼都行,可不能撕了我的寶貝。”
“不過是一張破畫像,有什麼寶貝的?”美珍怒氣沖天。
丹心豎著一根手指搖了搖,“此乃神畫,當然是寶貝。”
“什麼神畫,不過是花了三兩銀,叫那擺畫攤的窮鬼書生畫的。”美珍不服,她在街上閒逛,看見擺畫攤的窮書生正將卷好的畫交給丹心,她趕過去時,卻不見了丹心的人影,她問窮書生,窮書生告訴她,丹心給了三兩銀,讓窮書生照著他所說的畫,畫的是一個姑娘。
“雖然是三兩銀,可是卻花了許多口水,才讓他畫成這模樣,我容易嗎?這不是寶貝,還有什麼東西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