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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迫不及待,一邊往球場走,一邊開始挽袖,露出一雙粉藕般的手臂,“既悅常練著的,球技比過去定又好了許多,那麼我和文瑞一方,我們二打一。”
王文瑞看著青衣那雙白嫩的手臂,差點沒流出口水,連忙附和,“好,就這麼定了。”
王文悅只求彼此開心,輸贏反倒其次,見青衣興致勃勃,欣然答應,喚了下人取球。
王文瑞想討青衣歡心,踢球自然踢得很賣命,王文悅球技雖好,但以一敵二,也感覺吃力,重見青衣,又不願被她看輕,自然全力應對。
王文端被青衣悄悄取了腰間掛著的鑰匙也沒發覺。
青衣故意把球踢偏,飛向小桃,小桃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青衣在小桃的腳上一絆,撲倒下去,順帶著把過來扶她的王文端拽跌在地,手快如閃電取下他腰間鑰匙,轉手塞進了小桃手中。
王文悅急奔過來,“摔到哪裡沒有?”
青衣揉著手肘,見王文悅眼裡的焦急神色倒是不摻水份,對他有了一些好感,將手中抱著的球拋過一邊,仰躺下去,望向碧藍的天空,陽光暖暖撒在身上,極是舒服,半眯了眼,懶懶道:“累了。”
王文悅不放心道:“你真沒事嗎?”
青衣撇嘴道:“我是什麼人,這麼摔一摔就有事,那不是我了。”伸了個懶腰。甚享受地道:“真舒服,好久沒這麼自在地曬過太陽。”
王文悅哂然一笑,是啊,見她出落得纖纖弱弱。象風一吹就能吹走的美人一樣,怎麼就忘了她兒時可是混世小魔王。
王文端不象哥哥那麼勤奮,身體也差得不是一點兩點,一場球下來,早累得氣喘吁吁,見青衣躺下休息,也順勢在青衣身邊躺下休息。這一躺就懶得再動一根指頭,連鑰匙被偷也沒有察覺。
青衣瞟了眼已經起身,直挺挺站在旁邊的小桃,又看蹲在身邊不知如何是好的王文悅,揚了揚秀眉,“不累嗎?”
“不累。”王文悅如實回答。
青衣手枕在腦後,漫不經心地打量王文悅,王文悅一臉英氣。一雙眼坦蕩蕩中帶了些憨厚,完全沒有王蒼海的奸滑狡詐,心裡嘆息。王文悅一表人才,人也不錯,可惜生錯了人家,有那麼個爭權好利,不擇手段的爹。
王文悅被青衣看著,也大膽地回看向她,一時間與她四目相對,便痴了。
小桃見沒有人注意她,攥著鑰匙,緊張得心裡直哆嗦。一步一步往後挪,直挪到假山後頭,見沒有下人來往,飛奔著跑開了。
青衣聽見身側王文端摸索的聲音,斜眼敝去,見他正要翻身過來。一旦翻了過來,垂著手,正好落在腰間,那麼就會發現不見了鑰匙,陡然一驚。
閉上眼,裝作睡去,枕在腦後的手軟軟地垂下,正好落在王文端的肩膀上。
王文端微微一僵,看著肩膀上雪白的小手,身頓時酥了一半,哪還敢再動上一動,怕一動就驚醒了青衣,這隻可愛的小手便從自己身上拿開。
等了一陣,不見青衣動彈,好象當真睡得熟了,輕輕地向她挪了挪,見沒將她驚醒,又挪了挪,聞到青衣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心神盪漾。
悄悄抬手,覆上青衣擱在他肩膀上的小手。
抬眼見兄長王文悅擰著眉頭,怒瞪著他,心裡不快。
心想青衣是剋夫命,又不能嫁人,親近親近,做做露水夫妻風流快活一番再合適不過。
不理兄長的怒視,仍向青衣的小手握去。
青衣是未嫁的姑娘,而且是他們客人,王文端的舉動對青衣極為不敬。
王文悅大怒,驀然伸手,扣住王文端的手腕,不容他對青衣無禮。
王文端被兄長緊緊箍住的手,不服氣地往下用力,試圖偏要摸一摸青衣的小手給王文悅看。
哪知用盡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能碰到青衣,漲得一張臉通紅,往回抽手。
王文悅怕他亂來,抓得越加用力,不容王文端動彈絲毫。
王文端冷哼一聲,揮了另一隻手向王文悅打去,王文悅不慌不忙地架住。
青衣雖然閉著眼,但憑著微弱的掌風,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對王文悅又多了幾分好感,反之,對王文端越加的不屑。
長睫一抖,慢慢地睜開眼,佯裝迷惑地看著兄弟二人架在一起的手,然後落在王文端掙著欲對她越禮的手上。
王文悅見青衣醒了,想著自己兄弟竟幹出這種下三流的事,覺得無地自容,訕訕地放開王文端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